葉歸見雙方情勢越來越緊張,不由暗道:“不好,要是他們一打起來,我不就問不到無知老人的下落了嘛,不行,我得想個法子把話題引到那古鼎上去。”
心念一定,已是向著青璿道:“青璿,這古鼎乃是我們長老千辛萬苦得來的,還有,這煉魂獸的方法,也是我們長老千辛萬苦從那無知老人處得來,你怎麼說搶便搶!”
一眾鬥生見葉歸說話,也是壯著膽子道:“對,你不能強搶我們的東西。”
青璿聞言,已是道:“我便強搶,又如何?這魂獸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落在你們這兩位以殘忍出名的長老手中,隻怕就要天下大亂血流成河了。”
此時,李漁已是道:“不用說了,戰天風,我們夫婦與你的梁子也該結了。”
戰天風聞言,更是歡欣不已,將那大斧一晃,已是道:“好啊,要是不怕我老戰再把你們的腦袋砸出個坑來,盡管上來。”
葉歸聞言,又見那鐵樵腦袋上的凹槽,已是暗道:“原來,這個坑,竟是這個戰天風砸的,可真夠狠的啊。”
眼見雙方又要動起手來了,忙上前一步,道:“慢著慢著,三位長老,聽弟子一言,我們大家都是雲水宗弟子,我看,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是……再有,如今這古鼎中的東西要出來了,我們不如先等他出來再說。”
一眾鬥生見葉歸竟然上前說話,不由的麵麵相覷,心中俱是暗道:“怪了怪了,這尤亮平日裏就以怕事著稱,今日怎敢如此膽大?”
“對,你說的是。”
下一刻,鐵樵已是緩緩將烏鐵扁擔收了起來,向著青璿道:“青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魂獸到底有多麼可怕,所以我們還是先等它出來再說,免得虛耗鬥氣,到時候製服不了這龍首鳥身獸。”
青璿聞言,也是暗道:“他說的倒是在理,煉魂獸,極難成功,萬一失敗,可就是個難以收服的怪獸。”
想到這裏,已是道:“好,就這麼說定了。對了,我猜那無知老人已經不再了吧。”
葉歸見終於說到無知老人了,不由得暗暗留心,要聽白發漁樵怎麼說。
隻聽鐵樵道:“那是自然,無知老人本就是煉這龍首鳥身獸的一樣原料,你說他可能還在嗎?”
葉歸聞言,已是知道無知老人已死,暗道:“可惜了這無知老人,能預料一切,卻還是沒能救得了自己。”
青璿聞言,似是思忖了下,道:“這樣吧,要是這魂獸真煉成了,我不說半個字,轉身就走。要是沒煉成,那我就歸我了。如何?”
鐵樵道:“要是沒煉成,哼哼,我們隻怕都非得被它吃掉不可,你要敢要,我們夫婦自然沒意見。”
青璿道:“好,那就一言為定了!”
葉歸聽了半晌,已是有些明白了這鼎中東西的凶險之處,暗道:“看來,這裏不宜久留啊,反正我已經知道那無知老人的消息了,不如走吧,免得不小心被那啥龍首鳥身獸給吃了。”
正待舉步,忽然又想道:“可是,這個什麼龍首鳥身獸一定很牛逼吧,不如先看看,再說了,要真出了事,不是有這麼多高手扛著嘛,我到時再走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