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笠男子剛剛提出平局的意見,隻見張震天的身影突然從虛空中浮現出來,他有些憤憤的看著麵前正盤腿而坐的倫勝,剛才他已經試過幾次攻擊,可是一一都被擋下,而等了這麼久之後倫勝的冥想也不見停下,反而有越來越深入的跡象,他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尷尬局麵,於是他就主動解除了綠法跳出來衝著倫勝開口說了起來:“喂!咱們打個商量,我不用隱身術法,你不許冥想,怎麼樣?否則的話咱們兩個的對決就隻能按平局來算了。”
張震天話音剛落,隻見一直盤腿冥想的倫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還幼稚的臉上笑容可掬的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大哥哥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按你的來,但是我覺得你還是認輸的好,因為沒了隱身術法的你很可能不是我的對手。”
“哼!那也要打過了再說。”張震天一見倫勝從冥想中醒轉了過來,他立馬就冷哼了一聲說道。
隻見倫勝緩緩的站了起來,他仍然保持著剛開始伸出手衝著張震天的動作開口說道:“出招吧。”
“你無聊不無聊!還玩這招?”張震天一見倫勝朝著自己伸出手,他頓時縱身跳開,而這時候他身後的地板有出現了一絲裂縫,這樣的力量已經是極為的恐怖了,要知道之前那麼的攻擊都沒有一種可以像他這樣讓特製黑曜石地板悄無聲息的裂開,可是這個人小孩卻做到了。
張震天的臉色有這麼難看起來,他的隱身術法是他的殺手鐧,可是現在因為對方冥想之光的原因,他一時之間竟然變得束手束腳無法使用,可是現在對方的力量還這麼詭異,他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隻見張震天微微後退開始想著對策,而這時候場下的熊霸天身邊最後那個內閣弟子已經臉色慌張的附在了他的耳邊耳語了起來,辰逸頓時回過神來耳朵一動,他似乎聽到了剛才那個叫扶江的弟子有關的事情。
“什麼?你說扶江現在靈魂遭受重創無法醒過來?”熊霸天的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看著身邊的內閣弟子開口就說了起來,辰逸聽後眉頭一皺,靈魂受創可不是小事,可是剛才僅僅是一個照麵而已,為什麼扶江會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你立刻上去把張震天換下來,哪怕這一場輸了也不能讓他靈魂受創!”熊霸天扭頭指著台上的張震天衝著這個弟子開口說了起來,辰逸聽後卻是眉頭微微一皺,熊霸天到底在想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要繼續比賽下去嗎?
這個內閣弟子先是一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熊霸天的意思是讓他代替張震天輸了這一局,但是下一次張震天仍然要跟他對陣,這又有什麼用呢?
內閣弟子心裏雖然是哀歎一聲,不過還是聽從了熊霸天的話走到了場邊上衝著主持人大喊了起來:“齊蘭宗請求換人!”
內閣弟子的一聲大喊使得所有人都頓了一下,對於這些看客他們最討厭的就是中場換人,雖然換人在每一輪比賽隻允許一次,但是這嚴重打擾到比賽進程讓他們十分不爽,隻見這些人頓時發出一陣陣不耐煩的聲音,這個內閣弟子聽到這些聲音頓時有些尷尬,在主持人宣布換人的空擋時,張震天疑惑的看向了這個內閣弟子,而這個內閣弟子已經爬上場附在張震天的耳邊說了一句:“長老好像找你有事。”
在張震天下台之後,這個內閣弟子已經神色一變衝著對麵的倫勝禮貌的說了一聲:“齊蘭宗弟子金泉請教。”
“張師兄!快點這邊!”辰逸看到張震天下台還一臉迷茫的樣子頓時喊了起來,辰逸就站在熊霸天的邊上,而等到張震天走過來的時候,他的眉頭緊鎖看著熊霸天就直接問了一句:“為什麼換人?”
“你把這個帶上。”熊霸天並沒有回到他的話,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串小鈴鐺,這鈴鐺發出的聲音十分清脆,似乎有清醒神魂的作用,辰逸聽到鈴鐺發出的聲音後頓時抬頭看了過去,而這時候熊霸天同樣拿出了一串鈴鐺扔給了辰逸開口說道:“既然對方有攻擊靈魂的手段,那宗主給的這護魂鈴就有用處了,你們每人拿一個放在身上,這個人的主要攻擊方式應該是靈魂攻擊,切記不要被攻擊到。”
熊霸天剛剛說完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大喊了一聲:“玉龍宗勝!”
熊霸天本來還在跟他們說著什麼,可是一聽到主持人的話頓時愣了一下,他扭頭看向了場上皺著說了起來:“沒有時間了,反正張震天你記住,這一局你要盡快攻下,下一場的對手應該不會很強,辰逸你上,但是最後那兩個對手肯定會十分強力,一定要保存好實力。”
這還用你說嗎?辰逸心裏這麼想著,可是旁邊的張震天已經認真的回答了一句:“放心吧長老,我不會給齊蘭宗丟臉的。”
很快張震天就再次跳上了台,而他對麵的倫勝卻是愣了一下疑惑的開口問了起來:“你剛才幹嗎去了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