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人的眼裏,可能看到的我們永遠都是不成熟,不堅定的。其實,也確實是那麼回事。
在我很小的時候,其實聽到的最多的也是“你還小,不懂。”不然就是“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真的很可笑,有些事到了現在我都不懂又該怎麼算?
沈昊天離婚後娶了一個各個方麵都不怎麼樣的女人,至少在我現在的眼光看來就是這樣,那個女人不溫柔,不漂亮,甚至說難聽點也不怎麼懂事,懂事這個概念很籠統,我的看法就是孝順父母,進退有度。可是貌似華月哪點兒都要比她做的好點兒。所以這是我至今為止都很疑惑的地方。
華月嫁給了一個,長相不錯,事業穩定的男人。據說也對她極好,溫柔體貼,又懂浪漫。雖然已經有三十多歲。不過看上去確實比沈昊天可靠的多,至於為什麼是“看上去”這個事情以後再說。
他們各自組建了家庭,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了,他們的生活我無法參與也不想去參與。
小學是在奶奶的學校裏上的,後來的初中和高中一直是上的寄宿學校。看起來我的人生還是很單調的,至少在我成長的過程裏。陪伴我的不是所謂的家人,而是我身邊形形色色的別人。這讓我的故事裏有很多人可說。
我覺得我是一個情商不怎麼高的孩子,小的時候也和活潑可愛不怎麼沾邊,看上去沉悶,再加上迷迷糊糊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個傻丫頭。所以,在女孩們紛紛炫耀她們的美麗時,我隻有羨慕的分。在他們和男孩子打打鬧鬧,認哥哥,認妹妹的時候我也沒太大的感覺。
那時候,就有搞對象一說了,現在想想一個個不過十歲多得小毛孩子,每天不是我愛你就是你愛我的,著實有些好笑。想到這些,心裏總是會有些好笑。
那時候,還是剛剛領會‘傳紙條’樂趣的時候,一天的時間班裏的紙條數量急劇上升,到現在為止好像隱隱知道為什麼我們都會喜歡這種交流方式。
那時候偷偷摸摸的傳遞著紙條的我們似乎都有著一顆刺激,忐忑的心理,在這種心理下,我們都有著好奇和窺探的樂趣,而碰巧,我就有那樣一種心理。
那時候,班上搞對象的同學都喜歡以紙條傳情。但往往搞對象的都不是同桌或者前後桌,所以,往往起到關鍵作用的就是我們這些信使,小學的課業不緊,往往都是小孩子們紮堆的玩兒,一種新奇的玩意兒興起總是會有無數的愛好者。
而新興起的就是紙條,這一交流方式在各個學校裏屢見不鮮。
那時候,我在的是學校裏所謂的多媒體班,班裏大部分都是有錢人的孩子或者學習好的小精英,在整個學校裏隻有三個,同一年級的十個班,我們就是精英。平均成績出挑是首要,其次,班上有不少有特長的孩子,每次元旦,兒童節的連歡就是熱鬧的時候,因為這我曾經還和爺爺奶奶高昂著小腦袋炫耀不已。那時候的我們真是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