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眼前局勢一度緊張,而且從那個胖當家臉上露出的淫蕩表情,還有身後麵上來的,兩名如狼似虎的士兵。林躍知道,此刻若再不想出應對之策,自己和關琴必會性命不保。
“慢著,我有話要說!”體內真氣流轉,林躍身體一震,掙脫出兩名士兵的扭送。如此一手頗為高明,不由看的台上二當家眼前一亮,對林躍重視了幾分。
攔住有些不耐煩,正要再多叫些人,把林躍壓下去的胖當家,黑袍二當家道:“好,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有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腰間的佩劍,林躍這才響起,自己因為當時嫌重劍帶在身上麻煩,所以落在了馬車裏。現在看來,應該連同馬車一起,被這夥山匪帶入了這寨子中,藏在了哪個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給了身邊關琴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不用害怕。林躍才對著大堂上的兩位當家,冷笑道:“兩位當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一定是原六國屬國中的某一支吧!”
“是又怎樣,不妨告訴你,本寨主就是貨真價實的曾國太子。識相的,就乖乖讓你身邊的小美人陪我一夜。說不定,本寨主一時心情大好,就放了你!”撥弄著手上價值不菲的玉樽,胖當家的目光不是在關琴身上遊蕩。
“下流!”不堪受辱的關琴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一下竄到林躍的背後,將他緊緊摟住,試圖用林躍來擋住胖當家的視線,這才有些心安的探出頭來,對著台上的胖當家罵道。
那旁邊的酒姬見狀,忙把身子向後挪了幾步,因為常年服侍這胖當家,酒姬對著胖當家的惡習早就摸得清楚。這個胖當家,本名叫曾壽,好吃懶做、貪色成性,是前曾國太子。後來曾國被滅,便被那個二當家,也就是曾國大將羅毅領入這山中,當起了山大王。
如今見曾壽這幅模樣,酒姬明白,這曾壽又是動了色心,不禁對廳門口的關琴多了幾分同情。因為隻要是被這曾壽所得的女子,在他的淫虐下,絕大多數都因為不堪折磨而自殺,還有少數活下來的,也都是神誌不清,可見,這個曾壽是個十足的變態。
“哼”眼見曾壽對關琴,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語。林躍不知怎的,心中無名之火猛然燒起,幾乎是爆發了自己的十成功力,對著所有人冷哼一聲。
這一哼,如驚雷在耳畔炸鳴,不單是那曾壽突然間,漲紅的臉變得煞白。就連大廳中的侍女、侍衛無不捂住耳朵,麵露痛苦之色,唯獨那個二當家羅毅麵色一沉,仿佛是沒受什麼影響,應該是即時運功化解了這股力量。
沒有給所有人反應的時間,林躍又接著運足氣力道:“既然大當家這話都說出來了,那我也不防告訴兩位,本佐吏是當今始皇帝陛下所邀的客人。你們識相的,就老老實實放了我。如果我在此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始皇帝定然會在一怒之下,派大軍踏平了你們這座山頭。”
到了這個時候,林躍如果再裝低調的話,那就是真的給人當雞宰了。為今之計,隻有亮出身份,讓宰你的人知道你是隻鳳凰,這才能在別人猶豫之時,給自己贏得一絲時間。所以,林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大後台搬了出來,他知道,這些人絕不會傻到,在得知自己身份後還會殺自己。
因為他們的性質與草寇有本質區別,不同於草寇的亡命,他們隻是一群貪生怕死的舊貴族而已。如果為了自己,引起朝廷注意,那麼他們必然會遭到嚴重的報複。至少這些人還天真的認為,自己的性命金貴,不是林躍可比,如果用自己的命去和林躍換,那可就太不值了。
“什麼,你是秦皇的客人!”曾壽被林躍話唬得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躍,隨後在與羅毅對了一個眼神後,道:“你說你是秦皇的客人,有何證據啊,若是你拿不出證據,那我就以恐嚇本寨主之罪,將你淩遲。”
聽到曾壽威脅,林躍微微一笑,不怕你嘴狠,就擔心你不說話,隻要你開口,那就有路子可循。隨即,林躍便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拿出那份黃帛製的諭旨,對著身邊的一個侍女揚了揚。在經得羅毅點頭後,那侍女快步走到林躍跟前,接過諭旨,呈送至台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