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蓮公子的侍女暗月,希望青使大人出來給我一個解釋。”
暗月知道自己能夠這樣的說話已經是自己最大的極限了,但是暗月知道自己要是要不到解釋的話,自己肯定是十分的糾結的。
此時的暗月是十分的氣憤的,因為當初的謝青跟他說的那麼的好,但是為什麼君時落回來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番模樣呢,暗月知道自己現在待得地方還是屬於暗域的,但是暗月覺得,謝青要給他一個解釋,要不然的話,暗月就是拚上自己的性命,自己也要把君時落這一份討回來。
“何人在此喧嘩?”此時一個青衣少年出現在了院子裏麵。
“我是蓮公子的侍女暗月,希望青使能夠給我一個說法。”此時的暗月是十分強硬的,隻不過暗月也清楚,現在的自己是站在下風的,畢竟自己是在暗域,而不是他們的天羽。
“稍等,容我去稟報一下。”此時的那個青衣少年也是十分的有禮貌的,盡管知道暗月肯定是來者不善,但是那種盤踞在少年身上的儀表氣息是不會發生改變的。
而虛使妄言見到那個少年的時候,隻有無奈的歎氣,因為他已經想不起他的過往了,也許當初留給少年的隻是悲傷,但是這些總比沒有記憶要好的多,但是虛使妄言沒有想到的是,那一位青衣少年真的將自己的過往統統忘了一個幹淨。
“你貌似在惋惜什麼。”暗月在那個少年進去之後是難得的跟虛使妄言說話的,但是虛使妄言貌似還沒有回過神來,看到了虛使妄言的樣子,暗月心中也是有點不好受的,畢竟他們都是有自己的難處的,無法克服的難處。
“我的確在惋惜,過去的那一切都消失殆盡了,記憶這種東西,真是害人啊。”此時的虛使妄言有點像是失神了一樣,估計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吧。
“即便是害人的東西,也有存在的權利的。”此時的暗月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阻止虛使妄言回憶的,但是暗月覺得回憶什麼的,還是不要太重視為好,“回憶這種東西,過去了就過去了,要不然的話,就會成為了自己的把柄,牽製出自己的弱點的。”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虛使妄言感覺自己即使是活了這麼久的時間,還不如一個女孩子看得透徹,但是一旦發生了的事情,就沒有晚會的機會了,那麼自己即使是再怎麼的留戀也是沒有用的,因為這一切都過去了,自己都沒有那一份心思再將這一切重新來過,不,不應該是沒有心思,而是因為自己也沒有那一份的實力。
回憶都是騙人的,雖然虛使妄言還是比較重視自己的回憶的,估計他們十二使裏麵活的最透徹的就是亥使清遠了吧,因為知道,所以才會在自己的生命之中選擇出最有意義的事情,即使自己的生命轉瞬即逝,但是起碼自己有自存在的價值,自己的存在還是有意義的。
“青使有請。”在暗月與虛使妄言談話的時候,那個青衣少年出現在了院子裏麵,也許是因為暗月在跟虛使妄言說話的緣故,所以沒有怎麼注意到少年的出現,而虛使妄言也就沒有注意到那一抹流轉在少年眼睛裏麵的光彩,那一抹光彩就這樣的轉瞬即逝,快的讓人無法去琢磨到底是什麼情緒。
“麻煩了。”此時的暗月知道自己必須去麵對謝青了,不管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原因,但是自己都沒有理由再去自欺欺人了,盡管暗月清楚謝青當初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多謝虛使的引路了。”此時的暗月是十分的有禮貌的,不過虛使妄言明白,著一種禮貌裏麵帶著的是暗月的疏離。
“不謝,能幫到暗月姑娘也是極好的。”此時的虛使妄言知道自己即使是有再多的不理會,有再多的感慨,也是沒有時間去表達了,因為暗月注定不會是自己的,就如蓮公子不會屬於他們暗域一樣。
虛使妄言也清楚,此時的自己是十分有禮貌的去禮讓的,以後也許還有再一次合作的機會的。
“勞駕虛使了。”暗月向著虛使妄言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就跟著青衣少年進入了屬於青使謝青的挺遠之中。
“請暗月姑娘跟我來。”此時的青衣少年依舊是那樣的彬彬有禮的樣子,隻不過暗月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是十分的尷尬的,因為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去質問青使,畢竟青使乃是暗域的十二使之一,在暗域之中的地位也是十分的重要的,但是自己隻不過是天羽的一個小殺手,就連在排行榜上麵也是屬於中遊的存在,所以自己能夠被青使允許進入院子已經是比較寬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