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恒?”沫微微皺眉,很是不解,“我還以為他忘記我了呢(含義是不想他忘記你還是希望他忘記你?),找我有什麼事?告訴他,沒有正事,絕對不理。沒看到我在和歐陽熙談正事麼?”
歐陽熙挑眉,合著你也知道我們在談正事???
“教主說:‘兩國交戰,迫在眉睫,原因為你,欲知詳情,速速來魔教麵談。’教主隻是吩咐屬下如此轉述而已。”焱神情淡漠,近段時間裏的關懷頓時仿佛煙消雲散一般,又如初次見麵時一般,僅僅是為了職責而保護沫,完全沒有個人感情。真如那行屍走肉,隻懂得聽從並完成命令,不遺餘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沫的眼神有點深沉,盯著門口數秒後,終於緩緩開口,“是鳳月皇朝與芶伽?”
“是。雖說兩國表麵上是至交,暗地下卻不時的搞些小動作。這戰事本是三年前就該來的,卻不知為何拖了三年。”焱點頭,說道,“沫小姐,您還是不要去的好。雖然不知道教主是要做什麼,但是關係到戰事,對沫小姐沒有什麼好處。要是傷到身子,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哦……?”沫突然身子一滑,頭倚在歐陽熙的腿上,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愜意的眯著雙眼。很顯然的對焱的話有許些的懷疑。直接無視滿頭黑線,青筋暴突,想要一拳扁死沫的歐陽熙。
沫在歐陽熙的腿上蹭了蹭,如貓一般。動作無比自然,仿佛經常做這些動作。盯著焱冷笑,“不知道焱護衛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安危了?嗬……莫非這也是你們教主之命?”
焱一愣,隨即淡然。淡淡開口,語氣裏卻帶著淡淡的酸味,“沫小姐似乎與歐陽家的人關係很好?最初也是歐陽府安排您來魔教的。怎麼,這歐陽熙竟是您的心上人?”
“焱護衛,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麼?而且……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沫溫柔的笑著,眼簾微垂,竟帶著些嘲諷的味道,眼神冷冽,卻無絲毫的殺氣,甚至有些玩味與無可奈何,“皇甫恒,你不覺得你很無聊麼?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測試我對你的了解麼?我可以說是對你了解的比你還清楚,連你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我都知道。”
“呃……”皇甫恒的神情有些扭曲,似乎是為了自己的偽裝被識破而不爽,但是更多的是對沫的了解的歡喜。輕笑一下,表情隨即變的認真,繼續無視歐陽熙,說道:“沫,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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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月皇朝的近況如何?”芶伽皇宮裏,一人緩緩抬起頭,問道。聲音十分嘶啞,雖然美豔,臉色卻呈現著病態的慘白,眼裏布滿血絲,麵容憔悴。才說了一句話,便不住的咳嗽起來,那咳嗽聲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菣熾,你的身子太虛弱,不要為難自己了。鳳月皇朝的事,我會處理的。你就好好養病吧。”一旁的人,與病床上的男子十分相似,卻多了許些英氣,此時正擔憂的看著男子。
“沒事的。”床上的男子菣熾淡淡的笑了笑,無比艱難的說道,“虞瀚,這些天難為你了。要是……咳咳!咳咳!要是……要是我這破身子沒有那麼虛弱,或許……咳咳!咳咳咳咳!就……就可以幫忙了。”
“別說話了!好好照顧自己。”被叫做虞瀚的男子皺著眉,說道,“不要讓我擔心!我一定會得到傳說中的‘鳳月魅墮’幫你治病!那鳳月皇朝不知天高地厚,竟不肯將‘鳳月魅墮’交出來!連用十二個城池去換都毫無辦法。既然如此,就將它攻打下來,一旦成功,你的病就有救了!我會救好你的!”
“虞瀚……不要用強的好麼?我不要緊的……咳咳咳咳!父親不是說不可以去攻打風月皇朝的麼?咳咳……”菣熾輕聲說著。
“我不會讓你病下去的!”虞瀚堅定的說,然後走出房間,“來人!看好王!別讓他出事!”
菣熾淡笑,眼裏竟有些恨意,勉強坐立起來,一隻手撐著身子,一頭青絲散落在床上,說不清的魅惑,“虞瀚……你果然還是有野心的啊。芶伽是父親親手交給我的,絕對……不會被你搶走的。隻要我還活著,芶伽就還是我的。”
“王。皇甫恒已經將話傳給‘鳳月魅墮’,估計不久後,‘鳳月魅墮’就會來到我國軍營。”暗影裏,一個人影說道。
另一個人影走了出來,竟是鳳絕戀!他扶住菣熾,笑道,“治你的病可以,得到鳳月皇朝也可以,但是,不可以傷害‘鳳月魅墮’,她是我的。”
“不知道是怎樣的人,能讓你這樣。聽說皇家狩獵的那次計劃也是你阻止的?為了她?可是後來在宴會時為什麼又補了起來?”菣熾笑了起來,比女子還美豔動人,“如果可以,我想見見她。”
“不行。”鳳絕戀繼續溫和的笑道,玩弄著菣熾的頭發,“我怕你會愛上她。”
菣熾笑了起來,“是麼……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