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笑說:“等以後有機會還是讓你那個姐請我吃飯吧,我還真想認識認識呢。”
趙易知道黃潔的大名響遍整個黨政中心大半個城市,無論男女都想認識認識,隻好笑答道:“沒問題,我讓她親自坐陪。”
小紀笑說:“你就吹吧,到時你給人提鞋都不用。”
趙易心想何止提鞋啊?我還在一起睡過覺呢,但這說不出口,隻得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本事了。”二人一笑完事。
趙易又來到辦公室,白金城說陳如去外麵旅遊散心,已經請假了,正月十五前不回來了。白金城仍然在辦公室坐鎮,現在局領導一個都不在家,白金城暗中告訴各科室,十五前可以放假,也可以串休,自己掌握。
趙易卻又回家一趟,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算計了半天,什麼要什麼不要,準備隨時搬家,現在的趙易已經沒心情再在這個家裏哭哭啼啼的了。
趙易又給鄭秀打了幾個電話,卻是關機沒打通,趙易心想這段感情是真完了,想想不是因為自己變心,如果鄭秀現在打電話過來,還得繼續處,如果她想結束了,也就算了。
那個家庭的壓力太大,自己有點受不了,雖然發過誓,卻是因為自己變不變心的問題。而且這次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黃潔怎麼也是個沒有對象的大姑娘,自己再講義氣也不應該沒日沒夜的在一起混,換成是誰也得有想法。既然是鄭秀提出來了也就算了,沒了這種有壓力的感情反到是一身輕鬆了。
想完又想,她也沒提出來啊?就是不接自己電話,說不定她現在在海裏玩的正歡呢?誰下海遊泳還夾個手機啊?
一時又想起鄭秀的好,又想起那個小精靈在自己的麵前耍乖賣嬌,一副要自己疼、自己愛,楚楚可憐的小貓咪樣子,回憶起在一起買菜做飯過苦日子的時候,有了點錢在外麵享受生活,花天酒地,在遊樂場挑戰各種遊戲,表現自我與世爭雄的時候。
甚至有幾次鄭秀在外麵寸步不讓,惹事打仗的時候,自己當時也是很英雄的,還給一個家夥打醫院裏去了,隻得到派出所交待問題,而鄭秀為了自己還跟派出所民警吵了半天,終於把自己給弄了出來。
趙易想了半天,也沒搞清這鄭秀到底是個什麼人?說她強硬卻連路都走不動,自己經常當馱夫,不背到地方無論是多少人看熱鬧也懶著不下來。說她溫柔吧?好像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勇敢起來就不是貓了,而是金錢豹了,鄭秀的眼睛怎麼看都不像是杏眼,溫柔起來是貓眼,可以眯眯的,但勁頭上來眼睛就變成豹眼了,又圓又亮,隨時可以出擊,而且她的眼神像黃潔一樣有穿透力,就像一個小巴掌,經常穿過自己的眼睛,在心裏掏摸著,看自己心裏到底有什麼東西。
鄭秀還是愛自己的,或者說曾經愛過,雖然相處時間不太長,但她發的誓言,她興奮時明亮的大眼睛,相思時哭哭啼啼的聲音,雖然自己沒有眼見,也知那傷心無助的樣子,自己當時也心痛不已。
現在因為黃潔,兩個人鬧了別扭,值還是不值呢?趙易想了半天認為還是值的,自己認識了黃潔,才有了的今天,雖然還啥也不是,但是有口飯吃,有了未來的希望。如果沒有黃潔,自己估計得餓死,守著這個舊房子卻要出門去要飯了,不,自己連要飯的勇氣也沒有。隻能坐家等死,連個收屍的人估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