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鏈子還在猶豫,旁邊又過來一個小弟,小聲說道:“大哥,這小姑娘真姓陳。”狗鏈子用死魚眼又死盯了一會趙易,鼻子裏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趙易見這幾個流氓服軟了,不在猶豫,一把將陳如像拖死狗一樣從車裏拽了出來,抱著陳如就往她的的汽車邊走。
狗鏈子看著趙易那個橫氣的樣,也隻得咬咬牙,轉身對幾個流氓說道:“走,哥們,咱們再玩去。”說著領著幾個家夥轉身又進迪吧,繼續找下個目標去了。
趙易走到陳如的車邊,車上的兩個家夥早已經下來了,看了一眼趙易也跟著狗鏈子走了。
趙易把陳如放在汽車的後座上才鬆了口氣,官啊,這官是真他媽的好使,誰也不敢惹啊?
趙易剛想到這,那個燒烤老板卻拿著趙易的手包走了過來,說道:“老弟,你這烤串還吃不吃了?我們要打烊了。”
趙易這才想起還沒算帳呢,忙說:“不吃了,算帳吧。”
趙易算完了飯錢,也坐到汽車後座上,此時陳如仍然跟個死狗一樣,一動不動,趙易用手在陳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還有氣沒大問題,又連叫了幾聲陳如。
陳如一點反應也沒有,趙易心想這可怎麼辦呢?也不能陪著她在這凍一宿啊?還是找陳如他爸吧,想到這便去找手機,終於在前座上找到個包,打開看除了身份證和幾張卡之外連錢帶手機都沒了影子。
趙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陳如的家在哪,那隻能去我家了,但怎麼走呢?趙易看到車鑰匙已經插在鑰匙門上,自己卻不會開車。
唉,張羅著很長時間了,連方向盤還沒摸過呢?趙易隻得拿了手包拔了鑰匙,又將陳如橫抱出了汽車,心想這陳如弱不經風的樣子怎麼這麼沉呢?
趙易抱著陳如剛站在馬路邊就過來一輛出租車,趙易將陳如放到後座上,自己也跟著鑽進出租車,一關車門,司機就問道:“去賓館還是醫院啊?”原來這跑夜的司機對這情況是司空見慣,不是賓館就是醫院,有幾個回家的?
司機一說醫院,趙易的腦袋又轉了個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陳如醉成這個樣子會不會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家裏,萬一有點什麼事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再說她此刻人事不知,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這以後的關係還怎麼處啊?想到這便說:“去醫院。”剛說完,覺得陳如動了一下,趙易又叫了幾聲,陳如卻又沒了反應。
到了醫院,趙易把陳如抱進急診室,門診醫生檢查了一遍說是醉酒沒什麼大事,但既然來了就點滴吧,現在的大夫好像除了點滴之外不會什麼高招。
趙易隻好又把陳如抱到護士站放在診床上,開了藥再找護士,進來給紮完又出去睡覺了,護士站裏就剩下趙易和陳如兩個人。
趙易坐在陳如的旁邊,看看點滴管裏的鹽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僅又去摸香煙,趙易感覺到自己的煙癮是越來越大,怎麼就控製不了了呢?趙易點了一根煙,吸了幾口,卻思緒萬千,陳如絕對不是深夜買醉的那種人,自己與她認識這麼長時間基本上沒見她怎麼笑過,除了忙工作之處,陳如就喜歡在網上聊天,卻也是越聊越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