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歎了一口氣,啟動了發動機,這個車跟陳如的車檔位一樣,估計沒大問題,又看了一眼油表,滿的,換檔,放手刹,加油門,走吧,鄭秀,等等我,流氓來也。
出市區的道路趙易還是記得的。不到二十分鍾,趙易已經在高速上狂奔,基本上是見車就超,也不管限速的事了,時速始終在一百二十多邁以上,輕鬆地就一百七八,估計這車主的分一次就扣沒了。
趙易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飆車了,注意力需要百分之二百的集中,那腎上腺素激升的感覺是真他媽的刺激啊。
但我能追上嗎?趙易對自己又產生了懷疑,夢中的景像卻又在眼前閃現,陳城的車是在下省城公路大橋時被撞下橋的,如果自己想追上,必須得在公路大橋之前追上去,想這個幹什麼?一個夢還當真了,趙易不僅自己笑了笑,我追的是愛情,是壓寨夫人,是一個流氓的出道,雖然是這麼想,腳下卻又加重了點。
二個多小時之後,趙易已經來到了最後一個收費站,出了這個收費站不到十公裏就要進省城了。一路上,趙易是邊跑邊看,公爵王這種車在北方並不多,一路上也沒見著一個,而趙易卻是累的夠嗆,兩隻手因為抓方向盤過死,已經有點麻,兩條腿也緊張的有點哆嗦,這想當流氓沒體力也不行啊。
如果在進城的橋頭再看不著陳城可能就永遠也看不著了,一進城汽車分流還上哪找去?想到這趙易又有點著急,自己都感覺到喉嚨裏都有點冒煙。等等,那台車?公爵王?
趙易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眼前有點發黑,一路往前望去,雖然車很多,但黑色公爵王就這一台,這個曾經在趙易麵前隻晃了一次的公爵王可以說化成灰都要認得了,再細看,京城牌照,差不了。
趙易在後麵跟了上去,這個車竟然沒貼深膜,後視窗模糊糊能看到前排坐兩個人影,是不是鄭秀呢?不管他,先超過去。
趙易腳下又加了把勁,手上一個勁的按喇叭,前方的車也加油跑了一會,卻被追的無奈隻好靠右讓路。兩車平行,趙易的車再超,透過右側的窗子已經看見了陳城,右麵果真是鄭秀,卻是麵無表情,兩眼發呆地看著前方。
陳城也轉頭看了看這個追命車,卻因為趙易的車窗貼著黑膜沒看清駕駛員,張嘴罵了一句。
前方馬上要上橋了,車速都慢了下來,趙易卻把車壓過陳城的車半個車身,住右貼了上去,嚇得陳城一個勁的往右打方向盤,最終被逼到停車道上,若再往右一點可能就要翻車了。趙易卻把車斜橫在陳城的車前停車。
陳城看不清車裏的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心想自己是個京官,竟然有人敢攔自己的車?這沒有警察當保鏢是不行哈?卻也是火氣上升,有鄭秀在身邊,必須得表現一下男人的氣概。推門下車就住前緊走了幾步,剛要張口大罵,卻看車門一看,趙易緩緩從車上出來,隻穿了襯衫西褲,麵色有點蒼白,額頭帶汗,然而眼神卻是又毒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