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酒店吃口飯,下午要走之前才來到情人橋,趙易見隻不過是一個木板鋪的幾十米長橋,盡頭是一小亭,站在橋上就能看清海底,遠處海天一色,近處碧波見底,到也是個好所在。
鄭秀牽著趙易的手一直走到盡頭,跟趙易說傳說情侶牽手從橋頭走到橋尾,就能白頭諧老,終生恩愛,趙易笑說咱們兩個都結婚了,不算情侶了吧?鄭秀急說當然算,這屬於重溫舊情,補去年春節的浪漫。
一提去年春節,趙易的心裏又想起了去年跟黃潔在醫院裏的窘樣,暗歎口氣,笑笑也沒說什麼。鄭秀靠在趙易的身上,望著遠處的遊艇和沙灘,不僅又想起了去年跟陳城一夥人玩的時光,那暢快淋漓無拘無束的快樂感覺,奢靡無度的有錢人生活是真忘不了。而如今卻隻能跟趙易這個小白人站在亭上望風景,為了省錢還得買海鮮回家自己做著吃,那幾百萬的遊艇,上萬元的紅酒也許今生都再也玩喝不到了?陳城的鬼樣像猴子似的在鄭秀的心裏蹦了幾下,陳城此時幹什麼呢?對他來說海省這種地方早都玩夠了,現在一定在海外的幾個知名景點吧?身邊還是成群的變形妖精吧?唉,一個窮人花錢打了一個小姐就得被抓罰款,而有錢人花更多的錢玩更多的女人卻是天經地義還四處吹牛逼,這他媽的什麼世道?自己以後也一定要讓趙易有錢,買不起遊艇和私人海灘也得風風光光的,否則人下人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呢?但女人就算了,如果再有就消滅她,黃潔那個貨在哪呢?說是陪領導出國過年去了,當領導真好,自己國家的年要去外國過。
兩人在亭裏閑坐了一會兒,見天色漸晚,又餓又累,便決定回家,反正以後日子長著呢,時間有的是,景點慢慢玩。
趙易沒有發現黃潔的身影,心中難免有點失落。鄭秀心裏有鬼,還以為趙易也想起了陳城的事在吃幹醋,隻好調整心情,假裝溫柔、耍乖賣俏一個勁兒地逗趙易開心。
兩人又牽手回到了橋頭,趙易突然發現在橋頭的一根欄杆上係著一條藍白花色的絲巾,心裏‘轟’地一下子,這花色太熟悉了,熟悉得做夢也忘不了。
趙易慢慢牽著鄭秀走到絲巾跟前,卻假裝看遠方的海景,鄭秀也看到這條絲巾,卻不認識,以為是哪對情人來這玩落下的也沒在意。
趙易在絲巾旁邊不動聲色地又仔細看了一遍,確實是黃潔的絲巾,這條絲巾是自己送給她的,蒙過她的眼睛、勒過她的脖子,這條帶著曖昧與激情的絲巾太熟悉了。
趙易歎裏長出了一口氣,我的女王,你真的就在這個島上,自己剛才上橋的時候看的很仔細,那時候是沒看見這條絲巾的。而自己和鄭秀在望海亭上假裝柔情蜜意卻心事重重地望景,黃潔卻在暗中留個標記然後離開了,趙易前後左右又看了一回,確實沒有黃潔的影子。
趙易來了精神還想細看,鄭秀卻感覺到累的忍無可忍,趴在趙易的背上,摟著他的腰張羅著走人,趙易隻好跟鄭秀到碼頭上船回了別墅。回別墅之後兩人玩了一天都累了,先睡了一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