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上樓還沒等敲門,陳如就給開了房門。趙易定晴一看,陳如竟然穿了一套黑絲鏤空吊帶內衣,酥胸半露,下著黑色大眼網襪。
趙易還在門口發愣,陳如卻抬起了一隻胳膊,惦著腳塵嬌慵無力地靠在了門框上,潔白如玉的肌膚與黑色性感內衣的鮮明對比,再加上慵懶無力的嬌柔模樣,媚眼如絲的勾火神情,頓時讓趙易心蕩神搖,雙眼噴火,喘了幾口粗氣,情不自禁地要去摟抱陳如。
陳如靠在門框上看趙易雙眼癡迷,知他已經起火,突然眼睛一亮,然後像兔子一般竄了出來,兩條絲襪玉腿夾住了趙易的腰,雙臂勾住了趙易的脖子,熱吻在了一起。
此時兩人仍在門外。趙易心髒狂跳,怕被別人看見,急忙抱著陳如進房間,把手包扔在地上,閑了一隻手順手帶上了門,陳如仍不管不顧地與趙易熱吻,趙易抱陳如進了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陳如仍是腿手並用,激動得口中嗚咽著,扭動嬌軀勾著趙易往床上躺,趙易也得順著她倒在了床上。
片刻,陳如吻夠了鬆了手,口裏喘息著,眼淚卻上來,靠在趙易的身上挑肉厚的地方狠狠擂了幾下。
趙易也隻得笑著應付她,最後趙易抓住了陳如的雙手將她按在了床上,陳如調整了情緒,收起了眼淚卻嬌笑著說:“抱我去方廳。”趙易也隻得抱著這個性感妖姬從臥室再去她的銷魂窟,進了方廳,陳如的茶海擺在地中間,上麵已經用玻璃壺沏好了一壺茶,旁邊扔了一件白色純棉睡衣,陳如從趙易的身上下來,穿上了睡衣,跪坐在茶幾邊給趙易倒茶。趙易隻好去了另一邊,看著陳如玉軟花柔、風月無邊的誘惑模樣,心裏仍然在冒火。
陳如笑著將茶杯雙手遞給了趙易,趙易眼睛盯著陳如的臉接過茶杯,無心地喝了一口,發現陳如沏的不是茶葉,味道發甜還有一股中藥味,忙去看茶壺,見玻璃壺裏麵紅黃相間,一時也分不清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陳如見趙易看茶壺,笑說道:“小冤家,給你大補的。”趙易壞笑著說:“我看到你就是大補了,要不你先給我補一次。”陳如又笑罵了一句:“瞧你那色樣,去縣裏一點沒學好。”趙易嘿嘿一笑說道:“縣裏有什麼好學的?就是開會吃飯喝大酒,你也不是沒去過。”陳如賊眼碌碌地說道:“你在那裏沒搞女人吧?”趙易茶杯差點沒扔桌子上,笑說道:“你以我是什麼人啊?到哪都搞女人?就你們三個我還弄不過來呢?哪還有那心啊?”陳如一笑說道:“我量你也不敢,黃姐雖然不在你身邊,但你的一舉一動她全都知道,你要是再花心大蘿卜,黃姐都能弄死你。”趙易忙笑問道:“黃姐沒那麼手狠吧?她可是最心疼我的?”陳如卻說道:“難道我不心疼你?知道你在下麵縣裏受苦,我都徹夜難眠,黃姐也在家裏魂牽夢縈的,你要是再花心,可是真對不起我們了。”趙易也苦笑著說:“我在下麵天天喝大酒,還住在招待所,真沒那個心,就是想回來也回不來。”陳如笑哼了一下,說道:“這都得感謝你那個大表姐,她就是算計好的,讓你困在那裏誰也見不著,她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大家一起空虛寂寞。”趙易忙說道:“這個事也不能怨她,就是縣裏的公路太差,再過一段時間上凍了,我就能常回來了。”陳如眯了一下眼睛沒敢再說,黃潔是趙易的女王,在背後說她的壞話嚼舌頭簡直就是在冒險,陳如急忙也拿起茶杯喝中藥湯子,這壺茶早上送黃潔上班之後就沏上了,都熱了兩回了,現在藥味正濃,卻不知道療效怎麼樣?趙易喝完了一杯藥茶卻覺得口感不錯,陳如又給倒了一杯,趙易這才問道:“小如,你今天早上說你辭職了?怎麼回事啊?”陳如低眼看著茶杯好半天才說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冤家。我辭職去我哥哥那,也弄個經理什麼的先幹著,再找發財的好道。”趙易想了一下說道:“小如,你現在著什麼急啊?等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做不行嗎?”陳如又說道:“等你回來又能怎麼樣呢?咱倆又不是沒算計過,你就是提了正科級,這市裏也沒有你的位置,現在市裏能名利兩收傲視群雄的官位壓根也沒幾個,什麼時候才能論到你?你還想讓黃姐和我等多久?我已經和黃姐商量過了,我辭職去我哥哥那,有了好道我就回來,即使沒有路子黃姐也會給我再找地方,但天無絕人之路,就算我找不到好道我也不再回來了,到時候我就在外麵開買賣,我讓你當合夥人,我賺了錢就給你分成,讓你養得起鄭秀和黃姐。”趙易的眼淚都要下來了,陳如並不缺錢,但是為了有更多的錢,為了解決四個人的問題,甘願放棄輕鬆體麵的工作,而去商場上去搏殺,那是一個比官場更險惡之地,一旦投入就再無退身之地。官場大不了不思進取,渾渾噩噩地混日子最後也能弄口飯吃,而在商場隻能向前一路拚殺,一旦失敗銀行的利息都能壓死你,誰會白給你一口飯吃呢?而陳如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僅僅憑著他那個黑社會似的哥哥能有多大的成功率呢?趙易想了半天止了眼淚說道:“小如,你別衝動,你再想想,你再忍耐一下,讓我再想想辦法。”陳如看著趙易的眼睛說道:“你不用再想了,你在縣裏的任務就是混日子,縣裏的那些人級別低素質差,關係好壞的也沒什麼大用,你在那裏少喝酒,多吃菜,養好了身體等我回來。”陳如說著將自己麵前的藥茶一口喝了,雙臂伸過茶幾捧過趙易的臉,俯身上前與趙易深情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