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北方國的老大曾經說過:“一個成功的人所做一切是無人敢指則的”。誰想指則一個成功的有錢或者有權的壞人?是想找死還是想說明你自己無能?其實自己也是無能,無能到隻敢想而不敢說,尤其是在黃潔的麵前,但自己這麼無能的人竟然把自己的萬能女王弄到了床上。雖然她願意但自己卻不願意,其實還是不敢,現在對黃潔仍然是又愛又怕的,自己的一切是黃潔賜與的,自己現在還是沒法報答她,隻好等與陳如計劃成功之後在錢的方麵補償她,隻要她想要什麼自己就要努力去做,她就是想當省長也要花大錢幫她買到。至於想要娶她的話,卻是犯難,她這個女強人真要想找歸宿了,一定是個人中精英,自己想攔也攔不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嫁人,自己已經破了她的身,不能再破了她的幸福。但她已經破了身還會有幸福嗎?隻要讓她永遠在自己的身邊那才是真正的幸福,而自己必須得快速發展到能讓她真的幸福的層次上。
現在這些虛無飄渺的幸福指數還得等待,自己在等,鄭秀在等,黃潔也在等,但如今陳如已經不再等待,而要冒險了。她的成功絕對是個未知數,如果她沒找到路怎麼辦呢?如果她真要沒找到她一定沒臉回來。但她也有可能在外麵的錢場上找到另一個幸福,如果她真想走,自己也是攔不住的,如果她回不來也走不了,自己也不能讓她痛苦,隻要自己挺到了時候,提了級別,有了好職務,就把她抓回來,當老婆當小三隨意,一定讓她身心滿足。為什麼?因為我是禽獸,我他媽的是魔鬼。
趙易還在車上胡思亂想,卻看政府大門裏走出一群人,站在大門外一陣寒暄,正中的正是陳如,而黃潔也陪在旁邊,其餘的人都是人事局的人。看來,陳如辭職成功了,局裏的人都到樓下相送,陳如與人事局的人關係處的不錯啊?當年自己被踢出人事局,送到電梯口的人都沒有。
片刻,陳如和黃潔拎著幾大包東西奔陳如的車而去,人事局的人也都上樓了,黃潔幫陳如把東西都裝到車上。兩人在車邊擁抱了一會,明顯看出兩人在掉眼淚,然後陳如開車走了,黃潔站在廣場上站了一會兒也走回黨委辦公樓,趙易急忙開車去追陳如。
趙易的車出了黨政辦公中心,陳如的車已經沒影了,趙易思考了片刻,陳如說她今天走,卻不會那麼快,她從辦公室拿出來的東西其實都是破爛,不會帶到省裏,一定會送回家,自己隻要回家就能找到她。想到這,趙易加速開車回到了家裏,進了小區把車停在自家樓下,然後轉到後樓,陳如的車不在樓下,看來還是沒有回來,趙易又掏出鑰匙上樓,進了家門,脫了鞋先在陳如的家裏轉了一圈,陳如的香閨繡閣收拾的整潔幹淨。
趙易又進到方廳,陳如的茶海還擺在地毯上,卻隻有一個空桌,上麵什麼也沒有,看來陳如真的要走了。
趙易走到古董架前,不僅有點發愣,自己送陳如的瓷枕已經變成了淺棕色,不是以前的黑色了,這還是那個了嗎?陳如不會拿出去跟別人換了吧?趙易又仔細看了一遍,看上麵的紋路還是自己的那個,沒有換。難道瓷燒的東西會退色?記得顏色隻會越來越重不會變白啊?難道是陳如擦的?再擦也擦不掉瓷釉裏的顏色啊?趙易還在猜疑,卻聽門鎖聲響,趙易還沒等出方廳,就聽陳如在門外興奮地叫了一句:“小冤家!”趙易出了方廳的門,陳如已經走了進來,見趙易出來,把幾個大袋子往地上一扔,張開雙臂就撲了上來。趙易急忙抱起她在地上轉了兩圈,陳如卻咯咯大笑,那笑聲像極了黃潔在江邊的笑聲,陳如又要上來索吻,趙易卻放下她到門邊把門關上,陳如的鄰居到現在還不認識,萬一看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