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候,趙易開車去醫院接鄭秀回家,然後燉排骨,鄭秀還買了兩個熟豬蹄,把趙易弄回來就是讓他吃好喝好,喝好就不用了,在外縣天天喝,回家就是養胃養心情,見趙易在家呆著心情挺好,晚上還跟他親熱了一下。
第二天,趙易又送鄭秀去上班,鄭秀說自己開車去吧,趙易卻說自己在家悶得慌,要去江邊看釣魚,鄭秀也隻得順著他。
趙易送鄭秀到醫院後,自己真的開車去了江邊轉一圈,快入冬了,江邊隻有幾個老釣鬼子在扯蛋,魚鉤上有沒有餌都不一定,一條魚也沒釣上來。
趙易見沒什麼看頭,開車來到了黃潔的小區,用鑰匙開門上了樓,先進了自己的家門,見家裏跟新交工的時候一樣,一樣都沒變,卻一點灰塵都沒有,一定是自己不在的時候黃潔給擦的,自己的這個房子鄭秀和陳如都不知道,自己曾經跟鄭秀說黃潔事沒辦成,雖然開發商便宜賣,但還是要添點錢,自己錢不夠也就沒要。鄭秀還埋怨了幾句,卻沒敢深說,當時結婚時候自己也花了點,後來又去讀研究生花錢,鄭秀也以為都花的差不多了,對這筆錢也沒算計。
而陳如還以為黃潔搬到這裏租房子住,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和黃潔住對門,所以她才說讓黃潔去她那裏住。這三個女人中最聰明的還是黃潔,自己和陳如包括鄭秀其實都是在圍著她轉,她設計著自己的路,算計著鄭秀,玩著陳如,在這個四角關係中玩的遊刃有餘。
自己把她當女王要為她賣命,鄭秀暗中對她又打又拉,表麵上還得叫姐姐,陳如直接認她當幹姐,即親近又害怕。陳如算計著黃潔不可能跟自己長久在一起才去完成她的發財夢,否則知道黃潔想要當老大,她絕對沒信心,早都遠遁它鄉了。而鄭秀就是用婚姻在跟她拚,讓她無從下手,隻要她年齡大了靠不起時間就得自己離去。
趙易在床上坐了片刻,又拿起鞋上了陽台,跳過柵欄後去開黃潔的陽台門。黃潔的門仍然沒鎖,趙易脫了鞋順樓梯下樓,黃潔的室內整潔簡單,沒有無用的東西。鄭秀把家裏弄的是奢華無度,花花草草,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而陳如的房間就是迷魂奪命窟,溫馨浪漫還假裝高雅。
趙易來到黃潔臥室的床前,脫了大衣,輕輕躺在了床邊,黃潔的床單被罩隻是普通的純棉被單,躺在上麵柔軟並不絲滑,手感還有點發澀,但感到像一個多年的愛人一樣給你溫暖親切的感覺。
趙易側過頭去聞枕頭上的黃潔的味道,但好似沒聞到什麼,自己雖然已經戒煙了,但鼻子的功能好似沒恢複,已經沒有以前靈了,到底是黃潔沒留下氣味,還是自己鼻子失靈?趙易也分不清了。
趙易在黃潔的床上感覺了一會兒,便起身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穿衣下樓到小區的外麵的市場買菜和紅酒,然後回來在車上給黃潔打了個電話,沒想到黃潔在開會,接起來隻說了一句“我在開會,一會打給你”就撂了。
趙易隻得撂了電話,上樓又跳到黃潔的房間,進廚房做飯,也許黃潔中午沒時間回來吃飯,那就晚上吃吧。到了十一點多,趙易把飯菜都擺弄完了,開了一紅酒,倒了兩個半杯,覺得自己有點饞酒,先呷了幾口,端著酒杯來到方廳的沙發邊,拿起了電視遙控器,轉頭剛要開電視,卻突然發現黃潔的壁櫃上擺著十多瓶葡萄酒,走到跟前一看,紅白幹紅好幾種,定晴再細看,幾乎每瓶都見底了,趙易輕歎了一口氣,黃潔在家寂寞了,一個人對著電視喝酒,竟然喝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