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洗漱之後進屋見趙易坐在炕邊沒動筷子,心中一愣,忙上前說道:“哥,你怎麼不吃飯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
趙易忙笑說:“哪裏的話?我是等你一起來吃飯。”說完覺得有點心虧,自己剛才都先吃了一根黃瓜了。
趙敏一聽趙易在等她吃飯,馬上臉紅心跳,感動了一下坐在對麵,先拿起碗來給趙易盛飯,卻突然想到趙易的酒還沒喝呢,不知道先盛飯是對還是不對?又去看趙易的眼睛,趙易見趙敏動作拘謹,便笑說道:“先別盛飯了,陪哥喝點酒吧。”說著在碗裏倒了一點白酒,遞到趙敏的麵前,趙敏忙接過放在桌子上。
趙易卻抄起了筷子說道:“先吃菜再喝。”然後再也不客氣,放開腮幫子大吃,趙敏眼泛秋波,嘴角含情一笑一起陪吃,這兩人的嘴一開都再也收不住,放開大吃。
趙易的旋風筷子在桌子上摟了半天才覺得肚子裏吃了個半飽,這才想起還有酒沒喝呢,又端起酒碗敬酒,先誇了趙敏的菜做的好吃。
趙敏忙說農村拿不出什麼好菜,還請哥見諒。趙易又說你怎麼這麼客氣啊?不像是我妹子,趙敏又有點淚光瑩瑩,兩人喝了點酒也都放開麵子繼續大吃大喝。
趙易怕趙敏不好意思還一個勁地給她夾菜,基本上把午餐肉都夾給趙敏了,趙敏眼裏含情邊轉眼珠邊把趙易夾的菜都吃了。
飯後,趙敏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涮碗,趙易又出門去放風,見天快黑了,從屋裏拿出了長槍在大門外走了一圈,卻沒想到晚上蚊子太多,幾乎是成群了,趙易走了一圈就受不了急忙往回跑。進了屋趙敏已經涮完了碗,在炕上鋪好了行李,正在吊新買的蚊帳,看來今天晚上不用再睡帳篷了。
趙敏轉頭見趙易站在地上發愣,忙說:“哥,你晚上就睡這裏。”
趙易張了下嘴,卻沒問出口,趙敏已經看出趙易的想法,又說:“我還睡帳篷,都已經習慣了。”說完繼續掛蚊帳。
趙敏掛完了蚊帳又檢查了一遍,才下地穿鞋,見天還沒黑,隻得說這個房子沒電,隻能過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了。
趙易也隻能笑笑覺得這句話非常熟悉,好像哪個女人說過,卻是想不起來了。
兩人見屋裏有點悶熱,又出門靠在窗前坐著聊天,趙易問了趙敏不少農村生活的常識,最後一邊打蚊子一邊問趙敏這農村的蚊子這麼凶怎麼辦?趙敏先笑說農村人皮厚不怕盯,然後又說隻有一個辦法就是燒蒿子熏蚊子,但那都是在白天去割艾蒿,晚上才能用,現在天要黑了,也沒地去找了。
兩人說著話天就大黑了,趙易在大門前及幾個主要的地方下了鋼絲腳絆,又把車鎖上開了警報,將兩支槍子彈都上鏜,雖然知道今天可能是多此一舉,但還是防範些好。
然後兩人分別洗漱完了,進了屋,趙易上炕將手槍壓在枕頭底下,將長槍放在身邊,然後轉頭見趙敏已經將門別上,上炕又鑽了進帳篷。
趙易躺在蚊帳裏,在黑暗中聽著趙敏脫衣服的聲音,心裏想著白天看到的優美曲線,心中有點火起,卻還是忍了。隻是覺得睡硬炕的感覺非常熟悉,在哪睡過呢?
半夜,趙易聽著帳篷的拉鏈響了,趙敏爬出來掀開蚊帳的一角悄悄地鑽進了趙易的被窩,而趙易也沒有拒絕,帶著酒氣將趙敏摟入了懷中。
第二日清晨,趙敏先醒了過來,發現趙易就在身邊,不僅把臉湊向趙易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氣,這體味這感覺是這麼地迷幻。
世間的男人有千萬種,但像趙易這種人就遇到一個,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不會幹那種欺負女人的壞事。怪不得陳經理頂著小三的名聲,死心塌地幫他算計還陪他睡覺,一個男人不僅是表麵風光、能說會道、仗義疏財、品貌無雙就能拴死一個女人的心的,哪方麵都要是強者才是真男人。
但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自己跟他的關係連個小三也算不上,幸虧還認了個兄妹關係,以後還能再聯絡,自己其實隻是他臨時沾在身上的一根草,撿起來欣賞一下也許就丟棄了,這種人也許以後不會再有,現在既然擁有了就要珍惜,就要幸福地與他一起,雖然時間很短,也要滿足他的欲望,如果他有的話。
趙易也從夢中醒來,自己是第二次在農村的平房裏睡覺,雖然房間的黴味很重,氣味非常不好,但睡在炕上的感覺很踏實,身邊還有一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