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聽著陳如說著趙易的傳奇已經癡呆了,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外,而自己現在根本沒想錢的問題,卻對陳如這個妖精的算計羞愧難當,過了半天才說道:“真是沒想到,我原來就以為隻有黃潔這一個狐狸精,哪成想還有一個經常臥在我床上的妖精?你們這對狗男女騙得我好苦。”說完眼淚在眼中轉圈。
陳如卻哼哼道:“你苦什麼啊?這幾個人就你最幸福,守著老爸老媽的萬貫家財,一天到晚無憂無慮地養孩子玩,想吃什麼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還有老情人陪著,全世界也走一半了。黃潔在的時候天天為趙易的官道算計,我在商海裏苦遊了六年還沒到頭,連省都沒出過,真不知道你苦從何來?”
鄭秀抹了一把眼淚問道:“你跟趙易就是鬼混,什麼他媽的一見鍾情,不過是你們這對狗男女見色起意,你覺得他這種渣男會愛你嗎?”
陳如又一陣咯咯,說道:“嫂子,咱們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再說什麼愛不愛的太幼稚,隻是相互需要或者說是喜歡吧。趙易是一個色心狂野生理超常的男人,跟你卻是不搭調。你說你天天衣服三換,香水四噴,又是節食又是瑜伽的。
生完孩子後也是體形完美,皮白肉嫩,這臉蛋一掐都能出水,壓根就是一個貴婦的命。可是趙易碰你一下你都不幹,你美給誰看啊?結婚到現在夫妻生活二十次都沒有,還叫什麼夫妻啊?我也知道他的大爪子抓哪哪疼,瘋起來能要人命,但他就是把我的骨頭拆碎了也沒有一句怨言,就是為了讓他高興,想要什麼我就滿足他什麼。
而且他以後想要繼續發展下去還得跟我聯合,無論是感情還是事業上即是珠連壁合也是相互扶持,沒他我不會回來做這麼大,沒我他也信心繼續在體製內走下去,我們這種相互需要還情投意合的人,還用說愛不愛的那種虛情假意的話嗎?
而你卻要仔細想想,你結婚快七年了,你隻是想著要趙易當官發財卻又對他沒信心,隻是說一些讓他努力的空話卻不投入。你自己也不提高身價,弄得美貌如花卻跑天京去給別人看,雖然也弄了個商品房和一小塊地皮,還有我給你的利息。
但那其實都是趙易給你弄到的,你老爸老媽的財產說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到你手裏呢?趙易也是一個男人,麵子大過天,怎麼能永遠在你的手裏吃軟飯?他也是正處級的幹部了,隻要管住自己的手,在我的幫助下一樣能再往上爬。
你本可以再等現成的卻成了障礙,我跟他不清不白的早晚也被人詬病,所以我也勸你把婚離了,還是回天京吧?有了錢什麼樣的男人和生活沒有呢?何況你早就有人了呢?”
鄭秀冷眼看著陳如又是火起,罵道:“真是不要臉。你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還有臉埋汰我?在我麵前公開地說?難道不怕我舉報你們?”
陳如嗬嗬道:“我還希望你去紀檢舉報他呢,趙易本來是辭職了,就是想放手大幹一場,是市領導逼著他再幹的,恐怕你鬧出來組織部門怕破壞了政治環境還得讓你息事寧人,至於經濟上的問題你更說不出口。
你爸是一個縣委書記,這些年也沒少撈,就是我們公司放給他的工程也能提成幾百萬,他縣裏上的那些項目哪個沒有供奉?就是過年的份錢也少不了一千萬,你的房子、車子,身上的名牌服裝,還有你老媽在天京幾千萬的炒房錢,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吧?”
鄭秀覺得眼前一黑,再睜眼陳如卻笑吟吟地給倒茶,又說道:“嫂子,我也不是那無情無義的人,你也要想開點。婚前你能忍了黃潔,婚後為什麼忍不了我呢?我也不逼你非得離開,隻要一紙婚約,咱們兩個換換位置。
趙易對你還是很有感情的,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一定不會放手,你天京市裏隨意,出國也可以,我正想往外轉移資產,別人還信不著,咱們畢竟姐妹一場,我還是小正的幹媽,天大的錢早晚也是孩子們的,不如聯手一起再謀發展。你看如何?”
鄭秀又是發暈,除了跟趙易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自己從來沒想過離婚,而現在卻被小三逼婚,還要共謀發展,這狗血淋頭的事情陳如這個妖精竟然能想得出來,這不要臉的事說出來都是丟死人。
這要是在農村因為家庭生活困難,為了生計不要麵子也就算了。但自己是一個縣領導女兒還馬上是個副院長了,陳如是公安局長的女兒還是個董事長,手下三大公司上千人,怎麼就想這事呢?讓人知道是自己太無能?還是不要臉?
在文明社會竟然能有這種事,還讓自己攤上了,怎麼這麼荒唐呢?但這種事已經擺在麵前了,自己必須得冷靜,把前後的所有事情原因都要想清楚,千萬不能像當年黃潔的亂事搞亂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