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易真的是忍無可忍了,自從鄭秀下車就擋在陳城的麵前,現在又拿市領導來壓自己,看到自己的老婆一個勁地袒護別人,怒火又漲了三分,冷冷地說道:“市領導的客人?還是你的情人吧?你這幾年在天京都跟他幹了什麼?咱們家裏的情況我一無所知他全都知道?你跟他的電話一年都是我的多少倍?
你心裏還有我嗎?啊,我碰一下你都不行,你卻要他媽的跟人家生私生子?回來還跟我裝正經,又是女助理,女司機,卻晚上跟他私會,還收人一百多萬的手表?你他媽的還要臉不?你這當婊子立牌坊的事真是幹到家了吧?”
鄭秀也怒,罵道:“趙易,你別血口噴人,我這麼年我絕對對得起你,就算我在外有個不清不楚,你也沒資格說我,你的小三也逼上門來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得逞。”
趙易也控製不住了,罵道:“鄭秀,這麼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想要的東西我哪樣沒給你弄到?想做的事我哪個阻攔你了?可你呢?啊,一個正廳級的矮肥豬就迷了你的心,在天京成年累月的不回來,還想當什麼趙家人?你有老公有孩子你也配?”
鄭秀急道:“趙易,你罵誰呢?我去天京我願意,你管不著。有本事你也自己幹一番事業,而不是靠女人。”
趙易此時也不要臉了,接道:“我靠女人怎麼了?我靠女人也是本事,我提了級別賺了大錢而不是去天京賣身。”
鄭秀實在掛不住臉了,抬手就要打趙易一個大嘴巴,可惜趙易怒火上腦已經不再慣著她了,一伸手抓住了鄭秀的胳膊,一拉一推,就把鄭秀推個趔趄,一下摔倒在陳城的車門子上。
陳城已經傻了,兩人說的好好怎麼翻臉了?此時卻反應過來扶鄭秀,鄭秀惱羞成怒已經失去理智,起身伸手要跟趙易拚命,卻聽旁邊一輛車門一開,兩人女人走了下來,三人一看竟然是陳如跟葉華。
陳如走在前麵,邊走邊妖裏妖氣的說道:“哎呀呀呀呀,趙董,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怎麼能跟女人動手呢?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
趙易一眯眼睛,不用說,自己的陰謀被識破了,一定是陳如幹的。但陳如是怎麼知道的呢?此時沒法細想,隻好說道:“老婆是我的,我打我樂意。”
鄭秀已經站直了身子,卻被陳城拉回了胳膊,看到陳如和葉華腦袋清醒了一下,不能再撲上去撕打,回過神又罵道:“趙易,你這王八蛋,你跟陳如那個婊子鬼混,還騙我來這裏,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趙易發呆,誰讓你來的啊?我哪知道啊?陳如卻接了過來,說道:“鄭副院長,別張口婊子啊,鬼混什麼的,說不定誰是真正的婊子呢?是誰腳踏兩隻船在參亞玩遊艇拍豔照,在麗江玩求婚?是誰收人家定製的婚戒,做夢都喊情人的名字?是誰晚上不回家,跟院領導玩車震被當場捉奸,是誰在天京跟高官繼續鬼混,還要給人家生孩子?天京牌坊那麼多?哪一個是你的啊?”
鄭秀都要氣傻了,身邊還多了一個葉華,這臉往哪擱?想罵什麼卻是沒詞,氣得怒喊了一聲“陳如,你這賤貨。”卻再沒說詞。
趙易看不下去了,對陳如說道:“陳如,你少說兩句,我的事我自己解決。”
陳如怒火也上來了,說道:“你解決?你解決得了嗎?你老婆上有天京的大官,下有市級領導撐腰,哪把你放在眼裏?這些年你近過她的身嗎?她買的別墅你進去過嗎?什麼事跟你說過,什麼事跟你商量過?
除了孩子還有什麼是你的?就是孩子也長得不像你,說不定是哪個野鬼幹的呢?現在把奸夫弄到市裏來鬼混,收人家一百多萬的手表,全市都知道了,你在市裏還有臉了嗎?以後你的經理董事還怎麼當?我處處維護你的臉麵,而她卻從來不給你留情麵,還是你老婆嗎?你到底要向著誰?”
趙易聽著陳如刀子似的罵人也是無臉,無法再還口,葉華急忙拉陳如的胳膊讓她少說兩句。
鄭秀卻又不幹了,怒道:“陳如,你少拿不是當理說,我做什麼也沒做對不起趙易的事,我問心無愧,而你呢,你為了一己私欲拉著他幹了多少壞事?你們成立公司借貸放貸搶生意,哪個事跟我說過?現在捅了天大的簍子還不上?現在還有臉說丟臉,我看是要丟命吧?”
陳如反唇相譏,哼哼道:“我丟命?現在是誰要丟命?你像個瘋子似的跑過來,還不是為了奸夫的命?看誰先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