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陽的雙手慢慢收緊,最後掐在了風雁啼的腰上,若不是知道沐蕾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他真的想直接掐死風雁啼,因為他觸痛了他所有的痛處。
“怎麼,我戳到你痛處了!”風雁啼不甘示弱,骨節窈窕的手緊跟著就撫上了溫瑜陽純白色的胸口,嘴角還掛著一抹淺笑。
沐蕾看著,隻想戳瞎自己的雙眼,怎麼,這是要上演限製級的嗎,自己還沒心理準備呢,還沒心理準備呢,怎麼可以這麼豪放,這麼可以!
默默捂上雙眼的沐蕾,一邊安撫跳的快要蹦出來的心髒,一邊終於忍不住弱弱地說道:“你們要是實在忍不住要親熱,那邊還有空房間!”說著,手還向著身子左側的房間指了一下,原諒她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主吧,隻看過小片,沒看過實戰大片的主吧,實在是自己沒準備好啊!
隻是想著,那些有可能上演的,沐蕾的臉就紅得好像一塊紅布,她捂著眼睛半天不敢睜開,所以並不知道,那一對本來要拚命的男子,已經徹底呆住,然後徹底淩亂了。
清風吹起,白色的長衫和淡藍色的長衫隨之飄揚,而兩人隨之的對視,也從剛才的仇視變成了淡淡的別扭,還有就是快速的拉開彼此的距離。
“這就是你的報應,要不是你,碧蕾如何會有這樣奇怪的念頭!”風雁啼比武力值趕不上溫瑜陽,嘴上卻不肯吃虧,嘴一撇,舌尖吐出的話就如淬了毒的箭一樣射了出去。
“這難道不是你的報應?”清潤的聲音潤澤如初,帶著淡淡的嘲諷,有著噎死人不償命的功效。溫瑜陽嘴角掛著笑,清冷地看著風雁啼,又道:“許多事情,終究是靠實力的!隻要實力在那裏,我覺得動手更解恨些!”
“你!”風雁啼被溫瑜陽一句話噎了回來,又打不過他,隻能憋氣得隻喘粗氣。
“你們還沒進去啊,外麵風景是好,可是你們這樣要是傷風了什麼的,就不好了,還是進屋去吧!畢竟這還有其他小朋友,你們也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啊,人家還是一隻可憐的單身狗呢!”溫瑜陽和風雁啼兩人剛才話語多是用了傳音術,就是偶爾直接對話,也多壓低了聲音,所以沐蕾並不曾聽清楚。
隻是風雁啼接連被溫瑜陽噎住,生氣所以呼吸粗重,讓捂著眼睛的沐蕾心裏更是猜測成了某些不和諧的畫麵。
磨牙的聲音響起,沐蕾幽幽歎了口氣,心裏暗道:果然打擾人家的好事是不道德的,讓人記恨了,默默地又把頭壓低了幾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溫瑜陽如星辰般燦爛的眸子不停閃爍,落在沐蕾努力縮緊肩膀,那樣小小一團的身上,幽幽的歎了口氣,而天空中剛才迅速飄來的烏雲,也慢慢消散了。
白衣迎風而起,飄飄蕩蕩,最後隻隱約見一閃而過的華光。
風雁啼看著溫瑜陽遠去的背影,眉頭蹙緊,眸光中閃爍著幾縷暗光:這樣的溫瑜陽是他沒見過的,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竟然能容忍碧蕾那樣……
寂靜的院子裏除了風聲沒一絲聲響,沐蕾慢慢鬆開自己捂著眼睛的手,掃視了一圈發現人都走光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默默畫起了圈圈,她能說,人都走光了,她開始後悔自己錯過了一場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的精彩嗎!
那樣驚豔絕倫的兩個人,那樣出塵脫俗,一個溫潤謫仙,一個禁欲係冷男,這是需要攢多少年人品才有的遭遇啊,可惜就讓自己那麼給放過了。
沐蕾捶著著自己的腦袋,一臉懊惱:“世紀大戰啊,就讓我這麼給錯過了,我還有沒有點出息了!這是要悔死我嘛,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堅持一下,那樣也許我就想通了,就能看上兩眼了!”碎碎念再一次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