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父親是不會這麼做的,是你騙我的,一定是你騙我的!”贏越終於喊出了聲,隻是這聲音中滿是痛苦還有不可置信。
曾經在心裏認定的事實,那怕每天自我欺騙,也覺得是那樣的,如今卻是被全盤推翻,不要說贏越,就是沐蕾也微微張開了小嘴,表示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忘記了,你的父親最喜歡讓我安心修養閉關,但所謂的閉關就是他每天都去看我!其實他不是去看我,他是去吸我的血!如果我不讓他吸,他就跟我說,還有一個你,你可以做我的替代品!
我的這些傷痕,至少有一半是因為你”花心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殘忍地笑著,說出的話更是殘忍到讓贏越無法接受的地步。
“不,不可能,父親那麼疼我,怎麼會那麼做,一定是你騙我的!”贏越倒退了幾步,拉開了與花心之間的距離,用尖銳的聲音嘶吼道。
“我騙你,你該知道你身上在脖子下麵那裏的傷口吧!你以前問過我,說你那個是怎麼傷的,我告訴你說是被一個沒有半點人性的畜生咬的,那個咬你的畜生就是你的父親!
當初贏魚想要吸我的血,可是他怎麼打的過我,我的法力,還有我的父親遺留給我的是他不能攀比的強大,所以他盯上了你!
我以為贏魚是有些人性的,至少對於你這個是他的孩子,他應該不會動手,可惜我高估了他!
贏魚趁著我出去的時候,偷偷撕開了你的繈褓,將他的牙齒咬在了你的身上,要不是我突然覺得心慌回來,怕是你都已經被他給吃掉了,這就是你的父親,一個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我都不會有半分心痛的畜生!”贏越的手摸著自己脖頸下方的傷痕,整個人傻在了那裏,他的心很茫然,因為記憶中那個高大的影響突然坍塌了。
“可是你既然比父親強大,為什麼又會被父親吸血!”贏越的眼珠子愣了一會兒,突然像是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急切地喊道,他需要否認花心之前說的那些,他以為他找到了理由。
“你應該還記得,你小的時候,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單獨和你父親在一起的!不要以為他是疼愛你,他隻是軟禁了你,藏起了你,然後用你來逼我屈服而已!
如果我不答應贏魚的條件,他告訴我,你會是他的目標!所以從頭到腳,你的父親就是一個渣,渣得不能再渣的!”花心將多年抑鬱在心裏的結都吐了出來,整個人放鬆了許多,但似乎整個人也脫力了。
“你是說,我的父親一直就沒有把我當成孩子,他隻是想利用我來威脅你,當我是一個可以犧牲的犧牲品!”贏越這次沒有疑問,而是低著頭深深的歎息,他的歎息每一次都那麼深長,似乎想要把沉積在心裏那許多的不堪都吐出去。
“所以那個殺死父親的人,是你找過來的對嗎?”贏越慢慢把眼角的眼淚,看著花心鄭重地問道,似乎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