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一個矛盾的女人,當初他會把你的記憶抹掉,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了一些事情?”沐蕾對著這個花心幽幽歎了一口氣,心裏卻是十分理解她的想法。
“說是知道了,這個倒是沒有,隻是隱約從一些方麵知道了一些!我這個人在他的維護下過的太好了,所以連隱藏自己的情緒都不會,連騙自己都不願意,所以我去問他了!”花心淡淡說道,好像說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而是昨天吃了什麼。
“你居然問他了?”沐蕾有些驚訝地問道,在人界混了那麼多年,竟然能把這麼尖銳的問題問當事人,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沐蕾有些崇拜這個白目的女人了。
“當然要問,如果不問,我隻是自己想,我怕是要被累死!他以前就告訴過我,無論是什麼事情,隻要想不通就可以問他!”花心回答地理所當然。
“所以你就問了!”沐蕾咽了一口唾沫,發了一句感慨,此時的她連關注一下身邊人的情緒都沒了,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勁爆了。
“母親,你就是因為那個人,所以才會對父親之前那麼冷淡嗎?”贏越挑動著皺著的眉頭,看著花心,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花心看著贏越,這個自己費盡心力維護下來的兒子,笑了笑道:“你要知道在曾經我生活的世界裏,那裏隻有我和他,我所有的生活,所依存的隻有他!你的父親隻是一個意外闖進來的人,我承認的確之前我是用你父親來回避他,但是請相信,在知道我和他之間存在的問題之後,我把自己的選擇就放在了你父親身上,從來沒有過三心二意!”
贏越本來還想說的尖銳問題被花心堵在了,他有些狼狽地低下了頭。
沐蕾明白,活著的人總是沒有死去的人有更多的說服力,更讓人心軟,至少在贏越這個孩子的眼裏,他的父親就更需要人家的憐憫,因為他已經什麼都得不到了。
“你問了他那個問題,他怎麼回答你的?”沐蕾很好奇,那個人會怎麼回答花心的問題,因為在她看來那個人對花心明顯是不同的,至少是有著真正的幾分憐惜的。
“他,他說那是他一個意外之舉,卻沒想到會有那樣的效果!他還說,如果我想報仇,找他倒是沒錯!可是我怎麼可能對他動手,這個世界上,我最不可能動手的人就是他!因為他對於我也是不亞於母親的存在啊,而且沒有他,我又怎麼可能還活著,怕是早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也不可能打贏他!”花心頓了頓,又加上了這一句,隻是這一句立刻改變了所有的畫風,讓沐蕾忍俊不已。
溫暖兩人一向是內斂的,此時也禁不住捂住了嘴巴,將快要溢出的笑容擋住了,花心似乎並不覺得自己說了一個什麼笑話,隻道:“他誘導了那些人,若是能打贏他,我總要揍他一頓再和他和好。其實母親從生下我開始,身體就已經開始虛弱無比了,再加上後來為了影魔之王位置的戰鬥,她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就是沒有那些人,坐上王位的姨母也不會容下她的,他隻是把那一天提早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