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言語裏已經大略知道了一些事情,隻是它的使命就是保護那些秘密,至少在被觸動之前是這樣的。
那個逐漸擴大的黑洞,小型的沐蕾很害怕,她希望有人能去挽救,同樣她也需要去看好戲,所以她很樂於去提供這個信息。
這個消息對於暖琰陽他們來說,的確是談不上好,所以剛過了一刻鍾,三人就一起點頭道:“我們準備好了!”
錦年拉著了錦天擁了上去,錦天則是微微閉上了眼睛,曾經兩人身體剛剛分離那個時候的不舍,還有難過瞬間好像都回來了,如同回到了當初一般。不過這隻是錦年的個人感覺,錦天卻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不好意思不是說和錦年在一起別扭,而是一種羞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畏懼,有些酸澀,還有些說不清楚的想要靠近。錦天不停地在心裏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直男,但是麵對錦年的靠近,他還是紅了臉。
暖琰陽一直在錦天和錦年身邊,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動,看著這兩個人從有些僵硬的靠近生澀,到後來的真正的親近,還有錦天剛毅的臉上,那一抹連掩飾都掩飾不了的羞澀,隻覺得整個世界都淩亂了,說好的上神什麼的都是直男,都是演一場戲,暖琰陽卻覺得自己才是這場戲的看官,而不是演員。
不過看不順眼的可不隻是暖琰陽,那個小號的沐蕾也一樣不滿意,她擠咕著自己那一對猶如水銀一般剔透玲瓏的大眼睛看著錦天錦年一對深情的擁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說了嗎,是三人的故事,這沒有三個人,怎麼狗血,怎麼虐主,你們這節奏不對,把兄弟一個人扔下來更是不對的,你們懂嗎!”
於是瞬間錦天,錦年,暖琰陽三人瞬間石化,說什麼都是假的,通過考驗才是真的,通過這個意識界的關卡才是真的,於是劇情有了新的變化,雖然對於這個變化,暖琰陽一直是抗拒的,但是為了沐蕾他一扭頭忍了。
錦天和錦年在小號沐蕾的再三要求下,不停地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話說有些事情就是那麼一個適應的過程,當時間一久,一切的不適應,一切的不好意思,就都成了泡影,如今別說是讓錦天和錦年抱在一起,就是讓他們兩個親起來,怕是這兩人都沒有什麼精神壓力了,隻是暖琰陽卻還是堅守著自己直男的底線。
暖琰陽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自己與錦天錦年的不同,他們兩個人曾經是一個身體,一個人,親近再親近也不過是左手和右手的關係,但是他就不同了,他無法想象,自己與這兩個人任何一個人露出深情的表情,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經過無數次彩排,在小號沐蕾差點瘋之前,在錦天和錦年差點想殺了暖琰陽滅口之前,終於暖琰陽提出了一個合理化的建議:“反正你隻是要我們三個人糾纏在一起,隻要我們表現出來這一點兒就可以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