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和暖琰陽雖然並不了解這個意識界的事情,但是他們卻知道錦年是一個有輕重的人,能讓他這樣大驚失色的,他們兩個都知道那肯定都是極其嚴重的事情,就算是沒有解釋清楚,但是憑著之前的隻言片語,他們也已經隱約猜測出了事情的眼中。
前方一片荒蕪,除了那幽暗中隱隱的點點光亮,竟然沒有一點別的光景,也沒有一點的阻礙,他們連要行走的方向都知道,隻能停頓下來。
“我們到底該往哪裏走?”錦天覺得有些喪氣,他在這裏一點兒都找不到方向不說,還差點兒讓人家設計的幻境把自己弄到無法挽回的境地,如果說錦年如今是心焦,那麼他就是絕望,是對自己的絕望。
錦天的存在一直都是把所有的事情做好,真正的做到對各界好,而如今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同時他發現也許錦年才是最適合外麵的各界的真正好人選。
各種矛盾,各種心裏的抑鬱在這一刻發酵了出來,他無法抱怨別人,卻十分憤恨自己,他捶打自己的身體,被錦年阻止了,他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兩個本來是一個人,是因為分離開,所以各自的力量才薄弱了下來,我想如果將來能出去,我想我們合在一起!”
錦年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危機的時刻,錦天會突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他輕聲笑了一下道:“也許我們再也出不去了,如此我們三個人也算是合三為一了!”沒有抱怨,沒有苦惱,錦年好像是已經見慣了生死或者說是漠視了自己的生死的一個滄桑老者。
錦天咬著嘴唇,看著錦年鄭重問道:“在這裏,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找到方向?”
因為針對以前對錦年的了解,他知道意識界的事情,就有可能知道其他的事情,他想讓錦年給出一個希望,至少也是給各界一個希望。
錦天雖然不知道,要湮滅沐蕾意識中其他以前的事情的人是誰,但是他知道那必定是對自己這些人,甚至是各界沒有什麼善意的人,所以他抱了一些希望在錦年身上,希望他說出可能還沒有說出的方法。
暖琰陽在錦天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也注視這錦年,錦年知道自己隱藏在心底的秘密怕是藏不住了,隻能僵著一張臉道:“其實還有一個法子,不過也許並不行,所以我沒有打算說出來!”
錦天一把抓住錦年的手,十分激動道:“隻要你說出來,總歸是有一些方法的,我們總是要試試,難道還要我們坐以待斃?”
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錦年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我可以說出那個方法,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隻要隻要一旦身體無法承受,就要停下來,千萬不要冒險!”說到這裏,錦年的目光凝聚在了錦天的身上。
錦天笑了,他猜測的果然沒錯,是有方法的,甚至這個法子是有危險的,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應該這個法子隻有我才能用對吧?”
錦年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說道:“其實我都不想說的,是你發現了,我很奇怪,為什麼你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