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花瓶重新放在了我的頭上,“藍丫頭,你給我站好了!”話音未落,教鞭就落在我的小腿上。
“啪嗒!”
“嘶……”
花瓶破了,我痛的摔倒在地上,手掌被碎瓷片劃破,鮮血一顆顆地滲出來,小腿也痛的發抖。
藍嬸沒有一絲要同情,她指揮著我身邊的幾個女人,命令道:“藍丫頭,你給我起來!繼續練!”
我從地上被拉了起來,雙腿痛的瑟瑟發抖,頭上也頂上了一個更大的花瓶。
“我憑什麼要練!”我把花瓶用力地摔在地上,怒視著藍嬸,像看仇人一樣。
“你身為藍家的後人,也是藍家未來的家主,這點苦都吃不了嗎?”藍嬸說的特別有理,說的這些是我必須做的。
可我卻不這麼認為,既然我是藍家未來的家主,那我憑什麼要任這群瘋狂的女人折磨!
“我是藍家未來的家主,你就沒有權力束縛我,打我!”我的情緒已經失控了,肩膀被幾個女人按住。
藍嬸徹底被我激怒了,她像容嬤嬤一樣,拿著教鞭,“藍丫頭,身為藍家未來的家主,你連一點情緒都控製不住,一點苦都吃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啪!”
又一鞭落在我的小腿上,我跪倒在藍嬸麵前,膝蓋上的細皮被瓷片刺破,鮮血染紅了我的衣服。
“藍嬸,小姐的膝蓋流血了。”一個女人擔心地說道,“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裏吧。”
藍嬸掃了一眼我的傷口,用容嬤嬤的口吻命令道:“流一點血而已,繼續練,練到她不會動為止!”
“啪啪啪啪……”
每個花瓶放在我的頭上不超過十秒就會光榮地破碎,我麵前的瓷片渣也越積越多,臉色逐漸蒼白,小腿和大腿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
“藍嬸,剩下的花瓶已經不多了,還要繼續嗎?而且,我看小姐的臉色也不太對。”
“還要繼續嗎?”我抬頭,惡狠狠地盯著藍嬸,她憑什麼要我跪在她麵前,她以為她是誰?
救世主嗎?是惡毒的更年期婆娘吧!
我呸!憎恨在心裏瘋狂地滋長。
“我敢保證下一個花瓶的壽命不會超過五秒。”我咧開嘴角,瘋狂地笑了起來,笑的特別的可怕!
“你!”藍嬸用教鞭指我,氣的直冒青煙,咬牙切齒地罵道:“死丫頭!”
“你很生氣吧?”我激怒著她,失去理智一樣,慫恿道:“打我呀!打我呀!打了我不就痛快了!”
“藍嬸,你冷靜點!”在一旁的幾個女人顧不上我,趕緊上前拉住藍嬸,生怕她手裏的教鞭會再落在我的身上。
藍嬸被幾個女人拉住,暫時無法向我揮舞著教鞭,按著我的女人也沒心思管我了。
這就是個報複的好時機?
想到這裏,我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下手奪過藍嬸手裏的教鞭,意味深長地問道:“藍嬸,你有沒有試過被教鞭打過的滋味?”
藍嬸的眼底劃過一絲恐懼,她的氣勢依舊不減,命令著我:“藍丫頭,你最好給我跪下!乖乖受罰!”
“嗬嗬?受罰?”我嘲笑道,眼睛變得猩紅,手指深深的嵌進掌心,鮮血直流,“我也要讓你嚐嚐被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