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說著就將手中的銀針紮入一名雇傭兵的穴位中。
這名雇傭兵在山貓威脅時,臉上還露出一臉不屑的模樣,但是當山貓的第一枚針刺入這名雇傭兵的穴道之中後,雇傭兵立刻忍不住尖叫出來。
其他幾名雇傭兵不知道這名雇傭兵發生了什麼事情,滿臉驚恐的看著這名雇傭兵。
第一枚針刺入,這名雇傭兵還能咬牙忍住,當第二枚針再次刺入另一個穴道之中後,之前的疼痛瞬間被立體升級。
這名雇傭兵已經來不及喊疼,眼睛瞪大到極限,喉嚨裏發出啊啊啊含糊不清的聲音,似乎要喊出聲來,聲音卻似乎被卡在喉嚨裏發不出來。
其他雇傭兵臉上的驚恐已經變成了扭曲的表情,他們不懂這名雇傭兵身上到底經曆什麼事情,臉上會現出這種令人恐怖的表情來。
秦峰、猴子、丁奇麵無表情的看著山貓在雇傭兵身上表演銀針點穴絕技。
山貓沒有再下第三針,而是走回秦峰的身邊,臉帶戲謔的表情看著被施針刑的雇傭兵。
“怎麼樣?”秦峰問道。
“世上還沒有人能挺住這兩針,等著看吧。”山貓說道。
“他們抓了錢啟明院士的女兒,我們得找到他們。”秦峰說道。
“我看靠這幾個貨怕是不行,他們也未必知道錢院士的女兒現在在哪裏。”丁奇說道。
“我不行了……求求你殺了我吧……”這時被上刑的雇傭兵突然大聲哭喊著叫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們炸了金陵市第一醫院,讓那麼多病人無法按時醫治,處於失去生命的危險之中,你覺得我們會那麼輕易讓你們去死嗎?”山貓質問道。
此時的雇傭兵已經是滿臉淚痕,不能自已的哭泣著。
“我們是俘虜,你們不能虐待俘虜。”一名雇傭兵說道。
“俘虜?你們是哪國的俘虜?你們是怎麼進入華夏的自己不知道嗎?”秦峰眼睛淩厲的掃向幾名雇傭兵。
幾名雇傭兵語塞不再說話,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你們擅自闖入我華夏境內,安置炸藥威脅我華夏同胞,還想有俘虜待遇?癡心妄想的過分了吧?”猴子說道。
“交代出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聚集地點在哪裏?什麼人策劃的這次行動,我們或許可以考慮給你們俘虜待遇,否則的話……”秦峰拉長聲音說道。
幾名雇傭兵麵麵相覷,依舊保持沉默,受山貓針刑的雇傭兵忍著疼痛哽咽的問道:“否則你們想怎麼樣?”
“否則這輩子你們就別想再出華夏。”秦峰嚴厲的說了最後一句話。
“你以為我們說出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們就能活著出華夏嗎?”一名雇傭兵一臉不屑的看向秦峰。
“好,我們不和你們耗了,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我們走。”秦峰也失去了耐心。
幾名雇傭兵沒想到秦峰幾人審問了這麼幾句就不問了,心裏開始沒有底。
山貓走過去將紮在雇傭兵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跟著秦峰身後走出了審訊室。
“隊長,怎麼辦?黑水國際這次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市第一醫院這麼一鬧,讓他們鑽了咱們的空子。”丁奇說道。
“走,去研究所,看看錢啟明院士怎麼樣了?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他身上。”秦峰皺著眉說道。
到了608研究所,整個研究所的保衛係統已經全麵升級,秦峰四人經過層層查驗之後才進入到研究所內部。
朱雀,麒麟,追風此刻寸步不離的守著錢啟明一家,錢啟明一家因為錢蕾蕾被綁架,都是唉聲歎氣,一臉愁容。
錢啟明的妻子和母親更是以淚洗麵,默默哭泣。
“隊長……”麒麟見到秦峰,一臉自責的想說什麼,被秦峰一抬手製止了。
“現在我們最緊要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和他們周旋,盡快找到錢院士女兒,將她救出來。”秦峰點點頭說道。
癱坐在沙發上一臉愁容的錢啟明一聽秦峰的話,充滿失望與悔恨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希望,立刻抬頭看向秦峰。
錢啟明的母親和妻子也立刻停止了哭泣看向秦峰。
“你是誰?你能救出我女兒?”錢啟明的妻子快步走到秦峰身前抓住秦峰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他是他們的隊長,秦隊長,你真的可以救出蕾蕾?”錢啟明心裏有了希望,身上也有勁兒,走到秦峰身邊拉開自己的妻子問道。
“錢院士,他們想要的文件有多重要我想你比我們清楚,你的女兒對你們家有多重要我們也清楚,所以我們要想一個完全之策既可以安全救出你的女兒,又不讓資料落入敵人之手。”秦峰說道。
錢啟明聽了秦峰的話,心立刻涼了半截,抓住秦峰的手慢慢鬆開:“那我女兒怎麼辦?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們想得到飛機資料又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