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這件事情事出突然,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土匪,一把火燒了丹加村,村子裏的人逃的逃死的死,非常的慘。”喪昆苦著臉說道。
“不對,你不是剛剛帶著金陵來的那個什麼秦大少去過丹加村嗎?丹加村跟著就出事了,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那三個人現在在哪兒?”八爺厲聲喝問道。
“從丹加村回到雲頂賭場,秦大少和他的兩個手下就在賭場裏玩的不亦樂乎,據賭場那邊的消息說,三個人玩了兩天兩夜連軸轉,這已經睡了一天還沒醒呢。”喪昆說道。
“哦?他們三個從丹加村回去後就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八爺問道。
“回到雲頂,我問過他們怎麼將冰運回華夏去,他們沒有說,也不讓我問,在丹加村時秦大少到是打聽過實驗室在哪裏,奇怪隻有包裝車間,懷疑我們是轉手倒賣給他。”喪昆將秦峰參觀丹加村的情況說了。
八爺皺著眉頭聽著,沒有說話,喪昆說完接道:“丹加村有沒有找到活口?什麼時候出的事,還有那個警察現在在哪裏?這把火燒得實在是蹊蹺。”
“八爺,正在查,火是昨天晚上有人去放的,整個丹加村都被燒光了,那個警察怕是凶多吉少,我們趕過去的時候,火還在燒,根本沒法靠前,我之所以沒有懷疑金陵那個秦大少也是因為他來時隻帶了兩個人來,這兩天又在雲頂賭場裏一直玩樂不停,再說丹加村多大的麵積,隻有他們三個人根本放不了那麼大的火,我看了火勢連這片的燒,沒有十幾二十個人是做不到的。”喪昆辯解道,他心裏也確實相信丹加村的火不是秦峰三人放的。
八爺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在邦康他八爺的勢力雖然已經很大,但是還是做不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邦康其他武裝勢力,其中有一個人的勢力並不在他邦康之下,兩股勢力為了搶奪種植罌粟的地盤和資源沒少起衝突。
“八爺,會不會是那邊幹的?”喪昆口中的那邊就是和八爺搶奪資源的黑夜,邦康的另外一個大毒梟。
“黑夜,已經有一陣子沒有惹事了。”八爺若有所思地說道。
“八爺,我可聽說,他開始在悄悄的探華夏這條線了。”喪昆不失時機的說道。
“什麼?怎麼不早彙報?”八爺虎目一瞪嚇得喪昆渾身一哆嗦。
“我也是剛收到了消息,還沒有證實,沒敢和您說。”喪昆囁喏的回道。
“這個黑夜早晚會是個禍害,華夏這條線一直都是我們的,他一直都不插手,我也不打他東南亞的主意,沒想到我的謙讓竟然讓他蹬鼻子上臉了。”八爺破口大罵起來。
“所以,我聽說丹加出事,就立刻想到了黑夜,在邦康隻有他有人力有工具,趁著夜黑風高放火,八爺你想想,秦大少他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別說他就去了一次丹加村,我就是領他去十次丹加村,他都未必能找的到,咱們邦康的原始村落有不下百個吧,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外國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能去丹加村放火,但是黑夜就不同了,在邦康他黑夜閉著眼睛都走不丟,丹加村的貨一毀,他黑夜手裏的貨可就成了搶手貨了。”喪昆分析道。
八爺聽了喪昆的分析立刻想到了一件關鍵的事情:“他會不會是聽說我們這裏來了金陵的大客戶,想將這比生意從我們手上搶走?”
“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雲頂裏黑夜的眼線不少。”喪昆說道。
“你快回去,好好看住那個秦大少,在他離開邦康之前,要派專人跟著他,防止黑夜的人跟他接觸。”八爺命令道。
“我知道了。”喪昆說道。
“丹加村的事情給我仔細查清楚,抓到凶手一個不留。”八爺氣勢洶洶的吼道。
喪昆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慶幸這件事情總算過關了。
但是喪昆心裏對丹加村的事情是不是黑夜派人幹的還畫有問號,隻是黑夜是這件事最好的背鍋者,喪昆不在意將這口鍋給黑夜扣實了。
喪昆從八爺那裏出來後,立刻派人開始調查黑夜方麵這幾天的所有行蹤,回到雲頂賭場時卻裝作若無其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秦峰、朱雀、追風三人依然在雲頂賭場裏吃喝玩樂,從丹加村回來三天後才見到喪昆。
“昆爺,這三天你跑哪兒去了?”秦峰見到喪昆就問道。
“啊,秦大少,我這幾天有點事要處理,不在雲頂,你找我有事?”喪昆笑道。
“哎呀,昆爺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秦峰故意誇張的說道。
“我的臉色很難看嗎?”喪昆被秦峰的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秦峰說著竟然拉著喪昆走到了走廊的鏡子前,煞有介事的說道:“昆爺你自己看看,我在華夏跟著你個師父可是學過看相的,你現在這臉色怕是要觸黴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