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田秋香喊停青梅。
青梅停了步子,轉頭問道:“香小姐有何事?”
田秋香走向前道:“你很熱嗎?”說罷伸手抓住青梅的手,發現手上確實很暖和。
青梅不耐煩道:“來回跑了幾趟,自然熱。”
田秋香放開她道:“沒事了。”轉身回去抱起小穎欣和小浩軒,孩子還得紮你一針,娘好心疼呀!
小穎欣和小浩軒卻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眸中盡是堅強。
經此一番周折,眾人都緊張起來,齊刷刷地看著。
這已經是第二次,太醫和田秋香都先後驗證過水,如果這次再不能相融,就足以證明東方睿與小穎欣和小浩軒並非父子,那麼田秋香母子三人就要被浸豬籠了!
東方睿心頭微微有些緊張,事關香妃和小穎欣和小浩軒一世的清白,對他來說重中之重!
深吸一口氣,他拿起銀針再次紮破手指,滴了滴血進去,然後握著小穎欣和小浩軒的手紮破滴了滴血進去。
小穎欣和小浩軒這次身子沒有發顫,隻是眉頭輕輕一蹙。
田秋香還是不忍心看,轉過頭去,直到東方睿說可以了,才回頭看去。
眾人再次圍過來,無數雙眼睛緊張地看著碗裏的兩滴血,東方嘯天也緊緊看著。
隻見那兩滴血慢慢沉入水底,仍舊沒有相融。
眾人臉色一變,齊齊朝田秋香看去,她又撒謊,果真是刁婦,滿嘴謊言,裝模作樣,哄騙世人!
怒瞪她一眼,皆滿臉厭惡地退了回去。
刁德一搖了搖頭,無話可說。
東方城也擰著眉頭沉思,田秋香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如果小穎欣和小浩軒真不是東方睿的兒子,她不會答應滴血驗親,可是水也沒有問題,這是何原因?
東方嘯天沉著臉,一言不發。
田秋香緊緊抱著小穎欣和小浩軒,心頭慌亂。
難道滴血驗親真的無法驗證親子關係?
東方睿拽了拽拳頭,眸中情緒不明。
太後眸中的笑意更甚,仍舊端坐在高座之上,開口問道:“皇上,睿親王和那孩子可是父子關係?”
東方嘯天歎了口氣答道:“睿親王小浩軒的血不能相融……”
“好!”太後大聲截下東方嘯天的話,威嚴命道:“既然如此,來人,將這刁婦和這野種抓起來——浸豬籠!”
殿外候著的侍衛立即應了聲是,衝了進來。
東方睿擋住田秋香母子三人道:“沒有本王的允許,誰也不可動她們母子三人?”
太後挑眉,犀利道:“睿親王,你自己親眼所見,哀家並沒冤枉她,這刁婦所言確實是謊話,剛剛那般威脅哀家,如此她難道不敢為她的話承擔後果嗎?”
“兒臣始終相信香妃母子三人三人的清白!”東方睿一臉堅定道。
太後大怒:“兩次滴血驗親都證明你與那野種不是父子關係,睿親王對別人的兒子如此袒護,真是令人費解。
自古天子犯法皆與庶民同罪,這個刁婦先前犯了欺君之罪,哀家看在她為琉璃國立下功勞的份上,饒了她一命。今日在金鑾殿上,她又辱罵哀家與皇帝,以下犯上,不知死活,更做出傷風敗俗之事,辱你睿親王顏麵,更令皇室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