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加快腳步朝京郊飛去,而田秋香則在他胸前不斷磨蹭,到後來甚至圈上了他的脖頸。
如脂般細膩的肌膚環住他的脖頸,讓他忍不住喉結一動,向下吞咽了一下。
“唔……”光滑肌膚相互觸碰,致使田秋香發出一陣微笑的吟哦之聲。
吟哦嬌喘後,當她仰著頭,想要將自己的紅唇送至南宮景軒唇邊時,南宮景軒終是飛掠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汪碧波寒潭,九月的天,初秋季節,溫度不低,而那寒潭之上卻是泛著白茫茫的寒氣,碧波之上氤氳霧氣繚繞成壁。
“噗通——”
南宮景軒甫一到得池邊,猿臂一伸,便將田秋香扔進了寒潭之中。嬌弱身子紮入池水之中,綻開白色浪花朵朵。
“噝——好冷!”剛一投進冰寒池中的田秋香一個激靈顫抖了起來,美眸從迷蒙間登時睜大。
激靈之後,她站立起身,那池水剛巧沒過她的腰身,她抱住身子抖索道:“好冷,好冷……”
由於落入後的一番掙紮,田秋香的發鬢頃刻間散落下來,朱釵寶珠,落了滿池皆是,浮蕩在波光粼粼處,幻影沉浮。
南宮景軒鳳眸一瞥,不雲凝視那嬌美容顏,隻垂眸說道:“隻有這冰寒池才能雲除你身上之毒,你且忍忍吧,大概需要兩個時琛。”
說罷,白色衣袍在空中翻卷,他旋身落在了池邊的一顆大石之上,坐定後,他大掌一伸,隨後掌心往後一縮,一片樹葉飛入了他的掌中。
他將樹葉含在唇邊,一曲悠揚的曲調從唇邊緩緩溢出。
解媚香的過程難耐異常,隻希望吹出的曲調能夠平複她內心灼熱的渴望。
然而,田秋香豈是一個能夠閑下來的主?
南宮景軒剛剛開始吹奏時,在冰與火兩重極致煎熬下的田秋香,抬起沉重的步伐朝池邊行去,準備翻身上岸。
因為此刻的她,內心是火熱的,而肌膚之外卻是凍若玄冰,如此極地兩重天,讓她怎麼忍受得了?她隻覺自己的身子似要被撕裂一般。
她不能讓自己這般痛苦下去,她要爬上岸去,她要消除心中的****。
可以是,當她剛剛走出幾步時,卻覺額頭之上瞬時一疼,抬眼望去,隻見一截樹枝生生地抵在了她的眉心之中,那力道似有千鈞之力,讓她就此止住了步伐。
田秋香見帥哥製止她的行為,她氣得雙手拍打起池邊,嬌嗔道:“我好難受……”
南宮景軒聞言,修眉一挑,懶懶說道:“難受也得受。”
他總不能因著她難受就為她解媚香吧?他怎麼做得出來這種事?
田秋香在被樹枝戳回後,又從不同方位試了好幾次,仍舊未果。
她見自己終是不能上岸,便朝後退去,直到身子抵住冰冷的池壁為止。她伸手狠狠摳住石壁,以此來減輕身心帶來的雙重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