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倘若在這段時間你見到她了,千萬記得幫我轉告她,她的父親和大哥好好的活著呢,被我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待我回來便帶她去看他們,讓她千萬莫要傷心。”
“念寒,你…”這一番話語著實讓君離愕然,他沒有想到念寒竟然冒著殺頭的危險去替換死囚。
南宮景軒許是看出了君離眸中的異樣,他淡笑道:“田家一事我也覺事出蹊蹺,雖然說所有的證據都坐實了田家的罪證,但是如果一切都有證據證明,那麼他本身就該是有些問題的,因為太真了,太真的東西往往就會有水分添加其中。”
君離回握了南宮景軒的手,他承諾道:“念寒,你放心,我定會我全力去找香兒的,你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不然我便要將香兒奪走了。”
“二師兄,這輩子,我是不會將她讓與你了,下輩子,下下輩子,還要問過香兒先,倘若她不願意,那麼下輩子,下下輩子,她都是我的。”
君離見南宮景軒一臉的蠻橫,他唇邊掛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早去早回。”
南宮景軒點了點頭後便於他一起飛身出了田府,各自準備而去。
夜已經什麼深沉了,孤月掛於天際,幽幽無限,仰躺於騰蛇背上的田秋香一直大氣不敢踹,雖說騰蛇是畜生,可它畢竟是神獸,倘若它發現青銅麵具男已經不在蛇背後,那麼它是不是就會講她抖落下去呢?
一想想有三千米高,她的腿就一直不停的發顫。
剛剛將青銅麵具男踢下去時,她也是狠了心的,雖說方才她是利用了人們脆弱的心理才戰勝了他,可是現在想來,心裏卻是有一絲絲愧疚的,他說自己的蠱惑與生俱來,想必他在過去的那些年歲當時吃了不少苦頭吧?
不過,就算吃苦頭,他也不能命令騰蛇去為非作歹,一想起他殺人如麻的神情,她還恨不得在他身上多挖兩塊肉呢。
田秋香在警惕之中淺淺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竟是在一陣強烈的顛簸中醒了過來,一旦睜眼便發現周圍的亮光刺得她眼睛生疼,而她的正前方卻是一張放大版的蛇頭,騰蛇不知何時起竟是轉過了頭,正朝著她張著血盆大口呢。
“啊--”
因著距離蛇頭太近,田秋香不免驚聲大叫起來,手下更是不自覺的揪緊了蛇皮,以免一個不慎便跌落下去。
騰蛇準備張口咬她,卻因有人在背後有些不好攻擊,田秋香在它背上左閃右躲,卻也沒能讓它得逞,兩個回合之後騰蛇顯然是怒了,猛烈搖晃著身子急速朝下衝去,田秋香雖緊緊抓住了蛇皮,可這騰蛇的皮雖然很老,老得成了精,可它終歸還是蛇皮,手上忍不住一個滑溜,田秋香就在這般掉落下去。
“啊--”
田秋香急速朝下衝去,忍不住張嘴厲吼起來,而今已是晨光將至,眼前的食物全然呈現在了眼前,這感覺比坐那垂直過山車都要驚險百倍。
耳旁風聲乍響,蟄得臉頰聲疼,刺骨的風鑽進衣襟裏,隻讓她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