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將田秋香放在了湖岸邊的沙石之上,朝她說了一句:“姑娘,得罪了。”
說罷,柔軟的唇瓣便含上了田秋香冰涼的唇瓣,為她做起呼吸來。
幾次深呼吸之後,遂又將手交疊在田秋香的胸前做了數次按壓,反複幾次後終見田秋香一個翻身,將口中嗆進的湖水全然吐了出來。
將湖水吐出後,田秋香的意識恢複了一些,借著月色,她在一片朦朧中看清了麵前男子的容貌,那是一張如玉般的容顏,如謫仙般俊美飄逸,又如神邸般神聖高貴,他盛顏仙姿仿似畫中人一般。
“是你?”
田秋香蒼白的唇瓣微微開啟,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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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的男子有著似刀劍一般的軒眉,他鼻梁高挺,輪廓深刻,整個人的氣質卻又溫文爾雅,儒雅似玉,端的是月朗風清,就他這一身風華見過他的人應當不會忘記,,而對於記憶能力超群的田秋香來講,自然不會忘記他是誰。
這個救了她的男子不就是去年華山比賽時與她比賽下棋的那名西華山的弟子麼?猶記得當日的他還說自己海納百川呢!
雖然她不是個花癡,但是來到古代以後著實被身邊這些有著英俊外貌的男子給震懾了,無論是蒼上派,華山派抑或是西華山,他們每一個都容貌出眾,身姿雋永,想要忘記卻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更何況,麵前之人還是與她對視將近兩個時辰的帥哥呢?
“姑娘你是?”
東方詩哲俊眉微蹙,他凝眸看向月下的女子努力在記憶中尋我,可是,翻遍整個記憶卻跟本沒有這個女子的身影。因著湖水浸濕的緣故,她細細長長的眉毛變得愈加的黑豔,仿若抹了一層黛色一般,服帖而柔滑,她的眼眸大而明澈,似一汪泓瀅,唇瓣有些微微發白,即便如此也難敵她沉魚落雁之姿,倒是與那病中西施不相上下。
雖然他不好女色,但是如此傾城佳人卻是沒有不記住的理由。
“我是那個…。。”
田秋香聽見男子如是問,忽而想起自己與他對弈時乃是予青的模樣,正準備開口解釋一番,卻覺湖邊一陣涼風襲來,腦中犯暈,就這般耷拉著腦袋再度暈厥過去。
“姑娘,您怎麼了?”
東方詩哲見她再度厥,有有微詫,遂將她抱起朝島內行去,這個島是他在泰山習武時無意間尋到的小島,這個小島十分清幽,且景色怡人,以往他心情不佳時常常喜歡來這個島上打發時間,後來為著解除思念之苦,他卻是戴在這裏寄托相思之情了。
方才他本是垂立於湖岸邊靜聽濤聲,卻忽而聽聞有鳧水之聲漸漸傳來,他凝眸一看發現湖中竟有一抹身影,他點水而去時那身影驟然朝下墜下過去,因著不想見到有人死傷遂將她撈了起來,不想卻是一名女子。
東方詩哲抱著田秋香一路行去,島內有一個自己搭建的簡易花房,雖然簡陋卻也備有一些日常用品還有一些常用的藥物,想來這女子定是跌落與湖水之中受了風寒,如今夜已深了,也不知她是誰,便讓他在這花房中度過一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