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做夢的話,夢到一次也就算了,可她最近老是夢到一些跟她倆有關的夢境,並且那些夢境都十分地真實,就像親身經曆過一般。
南宮景軒初初聽到那兩個名字時,隻覺地反映就是沒聽過,可是不知為何,心底下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感覺真真有些奇怪。
“沒聽過,但是怎麼總感覺有些熟悉呢?”
田秋香聽了南宮景軒的回答後,眸色一亮,問道:“景軒,你信不信前世今生的說法?”
南宮景軒笑道:“你都能靈魂附體,又為何沒有前世今生呢?”
“哦。”田秋香點了點頭,本來想告訴南宮景軒說那個東方睿和田秋香會不會是他們的前世,忽又想起那人的結局似乎很悲慘,一想到殉情的結局,心口便一陣絞痛,自然也就沒有再說出口。
“怎麼了?”南宮景軒見田秋香欲言又止,偏頭問道。
田秋香搖頭道:“沒什麼。”頓了一下後,又問道:“景軒,你與念情的關係是不是很好?”
南宮景軒點頭道:“是的,我們西華山的師兄弟素來感情很好。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謀反的人會是念情的母親。”
“我聽父親說念情消失有一個多月了,這次的宮變應當與他沒有什麼關係。”看到南宮景軒有些黯然神傷的臉龐,田秋香下意識地為念情說起好話來,當然,那些關於她對青銅麵具男的猜測她就更沒有說出口了,她怕南宮景軒會傷心,畢竟念情是他親厚的師弟。
“香兒,你知道麼?從我在西華山第一眼見到念情時,我下意識裏就覺得他跟我很像,不過,我意之覺得他的憂鬱讓我匪夷所思,畢竟他有一個愛他的娘親與父親,我不知道他的憂鬱從而何來,而今看來,我似乎猜到了他的難處。尹夫人是他的娘,而我是他的師兄,夾在我們指尖,他或許有些進退兩難。”
說道這裏時,田秋香似乎想起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她盯著南宮景軒問道:“記得前日夜裏,你說尹夫人的武功是西華山的,而她說是你的師姑。”
“是的。”
田秋香一把握住南宮景軒的手臂,對他說道:“景軒,你知道麼?那一次我無故從西華山上消失,醒來之後就回到了田家,你猜那個將我送回田家的人是誰?”
“是誰?”
“是師父!”
田秋香的話語無疑是平地驚雷,南宮景軒震得不輕,他蹙眉不可思議道:“是師父?這麼說,師父知道你就是田秋香了?”
難怪念香那次會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蹤跡,原是師父在暗中行事。師父為了什麼要這樣做呢?
“嗯,”田秋香頭如搗蒜,接著說道:“記得當時他跟我說,說是之前的田秋香上西華山拜他為師,他為了幫我辟邪才將我收入西華山拍門下。景軒,你拜入西華山門下的事,嶺南有多少人知道啊?”
南宮景軒想也沒想就回道:“隻有念情和我母妃知道。”
田秋香雙手捶打,驚道:“所以啊,我覺得這事就有蹊蹺了,你說我一尚書的女兒,哪能知道這般機密的事情,我怎麼就知道你在西華山呢?所以,我推理來推理去,總覺得這事跟師父有關,而且我之前做夢也夢到,貌似是師父將我從現代拉扯到古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