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二年,十月。
在離大明朝的新任皇帝親政不過個把月的日子裏,一個足以惹來滿城風雨的消息卻是傳到了帝都。
後金之主皇太極裹挾蒙古喀爾喀、朵顏諸部,親率十萬大軍,繞過寧遠防線,兵出喜峰口,直逼大明重鎮遵化,戰端已開,十萬火急!
卻說此時的大明朝皇都。
紫禁城,乾清宮中。
夜色降臨,宮牆之中,一盞盞燈火搖曳不止,伴隨著腳步聲的響起,似乎在下一秒就會隨風熄滅一般,一切都顯得這般詭異。
然而就在此刻。
突然間——
一聲有些刺耳卻亦是有些略顯急切的公鴨嗓聲響起。
“你們這些庸醫,陛下當真是白養你們了,三天了,陛下竟是還無半點好轉!”
卻見一房中,一白麵無須的老太監正指著麵前的一排正瑟瑟發抖的太醫們嗬斥著。
見到那些個隻知不停搖頭、頭上滲汗不已的禦醫們,老太監卻是也無能為力的歎了口氣。
“好了,曹公公,你就不要責怪禦醫們了,想陛下來我大明中興天子,上天定會庇佑陛下的。”
此時,龍床之上一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輕言道,要說此人容貌,卻道是: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再看那眼角之處分明卻是掛著淚痕。
“皇後所言極是,是奴才著了麵相,陛下乃我大明聖明天子,上天定會庇佑我大明聖明天子的。”
那白麵老太監卻是細聲道,說罷卻是朝著那些個跪在地上唯唯諾諾大氣不敢出一聲的禦醫們努了努眼。
太醫們何等精明,一時間病房之塌卻是一片聲響。
“陛下洪福齊天,定當無恙,還請皇後寬心。”
“爾等先行,陛下需要靜養,若有需要,本宮自會傳喚爾等。”
“謝皇後,臣等這就告退。”
聽聞皇後此言,一些個禦醫大臣趕緊謝恩退卻,一個個卻早已是汗流浹背。
“曹公公,你也先行下去吧,本宮想獨自和皇上說說話。”
“是,老奴這就告退。”
言罷,曹化淳卻是拱手緩緩退去,關上了房門。
“陛下,你這是怎麼了,三天三夜了,你這是要嚇死臣妾啊!”
說到此處,周皇後早已是情不自禁,潸然淚下。
“陛下,您可曾還記得,當年陛下還是信王的時候,那時臣妾第一眼見到陛下您,就知道陛下您是臣妾這一生唯一的依靠,陛下,要是您真出了什麼問題,可教臣妾——臣妾該是如何——”
說道此處那周皇後竟是有些哽咽。
“陛下,你記不記得——”
然而就在周皇後悲戚念叨之時,卻是不曾注意到那龍榻之上躺著著的一人卻早已是睜開了眼,其實三天前他就早已醒來,隻不過三天了,在人麵前他卻是一直未曾表露絲毫。
看著套在自家身上的一身赭黃袞服,還有那金燦燦的赭黃棉被,那人心中卻是一陣哭歎。
他不屬於這裏,他叫朱建,京市最年輕的CEO,可三天前的一場車禍讓他失去了一切,醒來時就躺在了這裏。
這倒好,成了——皇帝。
而且還是曆史上鼎鼎有名的崇禎帝,一個聲名赫赫的亡國之君,宵衣旰食,夕惕朝乾,卻最終換的個‘自掛東南枝’的悲劇的皇帝。
想到這裏,他便是悲從心起。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眼下的重點是現在朱建愈發的覺得自己有些不自在,特別是身下那赭黃色的棉被竟是漸漸地鼓起了一個小帳篷,而且那勢頭似乎沒有些許停下來的意思......
其實這一切也不能怪朱建,身擁佳人,而且一看就是古典美女中的極品,話說這佳人梨花帶雨也就罷了,關鍵是那一陣陣迷人的體香,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的,更何況此刻的佳人更是將整個身子倚在朱建身前的被子之上,身前的那一對柔軟縱使是隔著被子,卻也是感同身受。
“咦,這是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異常,方才還在凝噎不止的周皇後卻是抬起了身子,原來就在剛剛她伏在被子上的柔弱小手突然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就在周皇後疑惑不解,將目光投向那處‘異常’之處時,突然間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本來粉透的麵龐頓時愈加的紅暈開來,竟是一副小女生的羞澀模樣,但凡見之無不讓人憐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