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為閣下。”
“左大人,在下錦衣衛出生,乃為陛下辦事之人,左大人若要想問個稱呼,叫我二十號便可,另外,事情緊急,我便長話短說,不過以下在下所言,還請左大人務必要記清楚!”
而就在左良玉正欲要出聲問道之際,那人已然是拱了拱手,直接道。
“哦,你說。”
那人的話雖是讓左良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那塊明晃晃的令牌左良玉看得出,那絕非贗品,而且似乎在整個帝國,也沒人敢仿造這個!
“什麼?!竟有此事!”
而當聞聽那人所言之後,左良玉麵色不覺大驚。
“竟是一語中的!”
左良玉不覺歎了口氣,不過現如今卻不是歎氣的時候,作為帝國未來的一代名將,左良玉這點分寸還是知道的。
至於那人與左良玉說了什麼。
那便是後金鑲白旗旗主多爾袞率領二萬多大軍,正朝著昌平城而來,而此刻的是昌平城中僅僅隻有八千兵馬!
最為重要的是,原本城中的精銳,五千京營騎兵已由曹變蛟親自率領支援順義城,此刻在這昌平的人馬,除了劉靜的一千三千營騎兵,他左良玉自己的兩千天津衛步卒還算敢戰之士外,其餘的五千人馬,那都是這昌平的世襲衛卒,多是些久不經戰陣的家夥!
“快!通知劉靜將軍,另外,將李先生請到中軍大帳中來!”
風雨欲來,左良玉已顧不得太多,卻是當機立斷。
“左將軍,也無需這般緊張,我們已將此間的消息通知順義城中的滿、曹二位將軍,另外,袁督師正派遣一支偏師前來支援!”
見左良玉麵色之間隱隱約約有些憂容,那人卻是好言寬慰。
“有勞了。”
聞聽二十號所言,左良玉卻是拱了拱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無妨,皆是為陛下效勞,左將軍,在下先行告辭!”
“左將軍,可是有何情況?”
就在二十號剛走,一身著白袍,麵容清秀的青年儒者卻是匆匆趕來。
“咳咳!”
忽的一陣寒風吹過,那儒生卻是長袍掩口,忍不住一陣咳嗽。
“李先生,這外麵風大,您怎麼來了。”
眼見那儒生至此,左良玉忙是上前,緊接著卻是對白袍儒生旁的那黑臉大漢李默一陣責罵道。
麵對自家大人這一陣陣嗬斥,那黑臉漢子臉上竟也是被弄得白一塊綠一塊,麵色表情那是極為的豐富。
“左將軍,你就勿要再責怪李將軍了,是小可自己想要來看看的。”
“對啊,對啊,是先生自己說要來的!”
對於那儒生這席話,那黑臉漢子李默像忙是道。
而麵對自家這樣一個黑傻愣,左良玉心中卻已是唯有一陣陣苦笑。
“滾!”
對於左良玉這樣一個‘滾’字,黑臉大漢李默那是如蒙大赦一般,卻是轉身準備立馬開溜。
“站住!幹嘛去!”
“大哥,你不是叫俺滾嗎?”
“那個.....某家雖說叫你滾了,這滾之前先將先生扶回大帳!”
中軍大帳。
此時的帳中已然眾將林立其間。
“什麼?!多爾袞率大軍兩萬而來!”
聞聽多爾袞即將兵犯昌平的消息,一時間軍中卻是炸開了花。
“諸位,靜靜!靜靜!諸位都是帝國的軍人,中軍大帳如此喧囂,成何體統!”
聞聽帳中一陣喧囂,做良玉卻是眉頭有些緊蹙,如今敵軍犯關,這哪是大戰前應有的氣象!
然而就在左良玉話語剛一落地,帳中卻是有一人厲聲道。
“你不過天津衛的千總,憑什麼對我等三千營的將士們指指點點!”
說話之人名叫李三,乃是三千營一坐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