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等事?”
當聞聽劉鴻訓所言,朱建卻是有些眉目緊蹙。
“是的,此間若不是在京中一處庵子裏活捉了正在暗中交易的士子以及一個管事,臣也斷不敢相信竟有此事!”
言及此處,劉鴻訓卻是有些憤憤不已。
原來劉鴻訓向朱建所說之事,卻正是今年春闈主考官學部左侍郎周延儒的管家與那些個士人暗自商談那‘拜帖’之事,說穿了也就是考官受賄,予以考生暗箱操作。
“可若是朕記得不錯的話,今年春闈的主考官朕卻是要學部李標李大人親自擔任,另外助理大臣卻是你劉鴻訓劉大人以及科技部尚書兼京師大學堂祭酒徐光啟徐大人,怎生會有這學部左侍郎周延儒?”
麵對朱建這般問,劉鴻訓卻是道。
“昨夜臣聽聞學部李大人偶感風寒,想來卻是歲數有些大了,為了不耽擱春闈取士此等帝國大事,李標大人這才句折閣部,想來此間尚未到陛下手中。”
聞聽此言,朱建卻是點了點頭。
“今日出來的有些早,怕也是誤了此事,不過默承啊,此事事關重大,朕限你十二個時辰之內,會同大理院、巡警部、學部徹底查察此事!”
“臣遵旨!”
說罷,劉鴻訓卻是轉身離去。
見劉鴻訓離去,朱建起身卻是不覺露出一絲喜色,心中暗自道。
“周延儒此人,朕卻是早想罷之,怎奈何一直卻是未曾讓朕拿捏住把柄,看來今日當真是天助我也!”
“走吧!”
此間事了,朱建卻是喚及身邊的便衣衛士,轉身離開此間酒樓。
而與此同時,這酒樓之上一間不勝起眼的客房之中,李岩此間卻是麵對著眼前一百兩紋銀有些發呆。
當然自幼出自官宦之家的李岩自然不會是因為這區區百兩紋銀而不知所措,而是因為當今聖上對士人的那種敬重。
“當今聖上竟是此般禮賢下士,卻是何愁天下英才不入其彀中啊!”
東市。
乃是京師一處熱鬧之所,貿易卻是極為興旺。
此刻朱建卻是帶著衛士們在東市中閑逛,一來體察民情,二來,卻是也好對整個京師的貿易來摸摸底。
“韓爌韓大人可是就在前來茶樓等候。”
“回公子的話,韓大人已在茶樓等候多時!”
原來此間朱建卻是早已約好了帝國農工商部大臣韓爌。
“哦,當是不可讓韓大人等的急了,我等當是速速前去!”
不多時,朱建已然到了這間名為‘雅齋’的茶樓,此間韓爌一身灰色長袍打扮,在一僻靜處正細細品著杯中香茗。
“韓大人!”
當朱建過去輕聲喚及之時,韓爌卻忙是起身,道了聲。
“陛下!”
聞聽此言,朱建卻是微微笑道,示意其坐下再談。
卻是道,韓爌自從經曆過東林黨被罷除事件以及當今聖上立誌革新等諸多事宜以來,韓爌對於朱建的看法卻也是由不理解,到認同,再到如今的鼎力支持等一係列的轉變。
如今被朱建任命為農工商部大臣,任上更是殫精竭慮,任勞任怨,現如今不到一個多月的時間,農工商部卻是由無到有,機構已然構造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