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白將軍信上怎麼說?”
“妙哉!妙哉!白貴來信,說是黎明一戰,大破賊軍三千餘人,擊斃匪首耿仲裕!繳獲戰馬無數啊!”
“恭喜大帥!賀喜大帥!白貴將軍旗開得勝,卻是大快人心!”
......
卻是對於來自白貴的飛鴿傳信,堂中諸將那都是喜笑顏開,畢竟之前耿仲明突然起事,卻是來的太過突然,讓諸人心中那是有些提心吊膽。
然而就在眾人無不為到來的消息歡呼雀躍之際,本是一臉笑意看著諸將的袁可立忽的卻是想到了什麼,麵皮卻是突然一緊,眉頭有些微蹙,嘴間有些呢喃道。
“不對,不對。”
而此番狀況卻是被焦璉看在眼裏。
“大帥,卻是有何不妥?”
“焦大人,可是發現這信中似乎是缺點什麼,亦或是沒有提到什麼?”
“大帥是說,這信中沒有交代耿仲明的去向否。”
“不錯,焦大人所言正是老夫顧慮所在,按理說這耿仲明渡海而來多年,在我登萊駐軍卻是有六、七千之數,聞聽參將孔友德與之共同謀變,想來這叛軍當是將有萬人之眾,此間白貴傳書,僅是全殲三千之數,就算之前老夫命令鎮海艦炮擊叛軍營地,那也還有數千之眾,可是此間卻是,怪哉,怪哉!”
言及此處,老將袁可立卻是眉頭擰成了一團,如今幾千人的叛軍去向何處,他身為登州地區主帥,竟是絲毫不知,卻是罪莫大焉,有負聖恩!
“大帥是說白將軍哪裏。”
“非也,非也,白貴跟在老夫身邊久以,卻是忠純之輩,絕不能謊報軍情!”
袁可立搖了搖頭,卻是道。
而就在諸人皆是不解之時,焦璉卻是猛地拍了一下額頭,大叫一聲道。
“老帥,末將該死,卻是差點誤了大事!”
聞聽焦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卻是舉座皆驚,袁可立更是一臉疑惑道。
“焦大人何處此言?”
對於袁可立問及,焦璉卻是近了袁可立身前,低聲幾語,卻是將之前有人借兵之時全盤告知,畢竟袁可立乃是當今聖上委以重任之人,又是這登萊之地的主帥,雖說是來自上麵的人借兵,但是麵對著袁可立,焦璉卻也是不好隱瞞。
“竟是此事?!”
聞聽焦璉所言,袁可立卻是有些倍感驚訝,不想此間皇帝竟是參與此事,那麼此事便已然變得愈發的複雜。
“本想戰後向陛下請罪,看來此間卻是要提前了!”
此時此刻,袁可立嘴中卻是有些呢喃。
而就在這時,府外又有衛士快馬來報,說是焦璉之弟參將焦亮凱旋而歸,此間正率軍回城,此刻正在城外駐紮,等侯大帥將令。
聞聽此言,那袁可立卻是立馬吩咐下去,他要親自前往。
“何勞大帥前往,末將前去便可!”
對於袁可立要親自前去,焦璉卻是上前道。
“不,焦大人,此間卻不僅僅是因為焦將軍得勝歸來,此間定會有天使在此!”
說罷,袁可立卻是轉身朝著府門外而去。
......
卻說宋國輔被殺,宋軍之中一時火並不已,鐵血軍尉‘李先生’借的兵馬前來,隻待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要說在鐵血之中,從低到高卻是有外事、外衛、內衛、隊正、軍尉、軍校、軍將幾個級別,而到了軍尉則是有麵奏皇帝權責,此間登州之事,有軍尉負責暗中調度,卻是可見對於此事,朱建那是謀劃之久,器之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