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皇帝所言,本來還是一臉嬉笑之色的宋獻策卻是不覺老臉通紅。
要說當日,宋獻策從一介術士,被朱建啟用為皇黨宣傳部大臣,那是孤身一人吶!
因為這些年宣傳部為帝國多是立下功勞,故而朱建賜給宋獻策的大小妻妾卻是也有一指之數了。
這二、三年來,宋府那早已是人丁興旺,子嗣多多,故而皇帝這才有此說。
而此間麵對著宋獻策老臉通紅,朱建卻也不覺好笑,卻是道。
“宋卿莫往心裏去,朕不過玩笑爾,隻是宋卿,這喜從何來,朕卻是有些好奇啊!”
對於皇帝所言,宋獻策卻又是恢複了之前的嬉笑之色。
“陛下,此間皇太極將與多爾袞、阿敏聯軍大戰於鎮北關,此戰之後不論誰勝誰負,那必將都會是兩敗俱傷,此等大事,豈不是可喜可賀!”
聞聽宋獻策所言,朱建卻是一臉嚴肅。
而此間皇帝這番表情,宋獻策卻也是早有估量,想他宋獻策都聽聞之事,皇帝又豈能不知,所以這事不算新鮮事。
皇帝聞聽,卻並未召集群臣,商討此事,卻是說明皇帝對於此事不喜。
宋獻策何許人也,這些他自然是揣摩的到的。
故而此刻,宋獻策卻是繼續言道。
“臣聞聽東江有人前來,卻是心中有所思慮,故而特地邀李岩大人一同前來,為陛下解惑,今日見張大人在此,卻更是堅定臣之所想。”
“哦,宋卿快快說來!”
聞聽宋獻策所言,朱建忙是道。
“那臣就不客套了,陛下,臣有一句話。”
“但說無妨。”
“臣聽聞,快刀斬亂麻,當斷則斷!”
聞聽此言,思慮片刻之後,朱建卻是道。
“刀兵一起,生靈塗炭!遼東百萬移民將作何安排?”
“陛下,此間移民已然一年有餘,接近二年,新老移民多是安家此間,那麼遼東便是他們的家,如今家麵對外人欺壓,豈有不反抗之理!”
“哦,卿所言,是。”
“不錯,陛下,一旦戰爭打響,定當是同仇敵愾!何況陛下經營遼東也有些年頭,碉堡、柵欄,那是韃子騎兵的噩夢,且又聞有武裝列車巡遊此間,後方之地依舊耕耘卻是無恙!”
對於宋獻策這番話,朱建卻是些許歎了口氣。
“戰端一開,朕再為遼東地區多免稅兩年!”
“陛下聖明!”
.......
送走張慎言,朱建卻是將宋獻策以及李岩留了下來。
“此間皇太極與多爾袞以及阿敏決戰於鎮北關,諸位愛卿當是如何看來?”
“此等大事乃是關係根本所在,如今卻是滿城傳的沸沸揚揚,臣以為怕是有詐!”
李岩思慮片刻,卻是道。
“哦,即是有詐,為何二位之前卻是。”
“陛下,臣以為若果真是詐,臣以為當是一大喜事!”
“哦,朕洗耳恭聽。”
“若是有詐,此間後金內部定然是達成某種協議,那麼這鎮北關便注定是凶險異常,而至於其他地方,必然有可乘之機。”
“陛下,而且臣以為鎮北關一事,陛下還可試探一番。”
“哦,且講。”
“陛下可修書一封,去往蒙古林丹汗處,約他共取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