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大軍卻是順利通過峽穀,果不其然,卻是沒有遭遇一絲埋伏,就是連一個韃子的身影卻都是不見。
“黃將軍,此間卻是有些奇怪。”
此刻,曹文詔騎著一青色駿馬,卻是與黃龍齊驅並進。
“然也。”
聞聽曹文詔所言,黃龍卻是點了點頭,按理說此間峽穀乃是最佳設伏地帶,但是敵軍竟沒有在此處埋下一兵一卒?!
難道說韃子領兵之將乃是廢材不成?
但是塔襲乃是後金名將扈爾漢之子,可謂是將門虎子,其幼跟隨在扈爾漢身旁征戰,可謂是沙場曆練中長大,其後更是戰功赫赫,為後金立國可謂是居功甚偉!
既然塔襲乃是將佐之才,那麼這其中必是有什麼蹊蹺?
可是到底又是有何蹊蹺呢?
黃龍不知,曹文詔亦是麵色有些沉重。
然而片刻之後,曹文詔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卻是問向一旁的黃龍道。
“黃將軍,東江之地你要比曹某熟稔些,將軍可是知曉此間可是還有通往蓋州的通道?”
麵對曹文詔這麼一問,黃龍卻是一怔。
“曹將軍是擔心......韃子偷襲?”
此事關係重大,卻是由不得絲毫閃失,曹文詔奉命前來,可謂是身負皇恩浩蕩,他必須得為皇帝負責,故而哪怕他隻是一絲疑慮,卻也不會放過。
“黃將軍,曹某曾在袁督師帳下為總兵官,卻是與這塔襲打過交道,此人甚為陰險,且為人手段毒辣,用兵則多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若要說此間塔襲會以七千兵馬去守一座注定會被攻破的城池,曹某卻是有些不信。”
對於曹文詔所言,黃龍卻是聽的真切。
要說他黃龍雖是征戰數十年,但是作為主帥節製整個東江軍馬,卻是頭一遭,所以對於黃龍而言,卻也是容不得他絲毫懈怠,故而曹文詔的話不得不讓他細細思量一番。
“蓋州城外,是由帝國基建部監工打造的一條防線,由五個碉堡群組成,另外此刻城中亦有兩個團的兵馬駐守,要說以韃子這點兵馬要是攻襲蓋州,卻也是不大容易。”
麵對曹文詔的疑慮,黃龍卻也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看來卻是曹某多心了,不過曹某卻還是有句話不得不說。”
“將軍請講。”
“若是韃子喬裝打扮,以小股部隊滲透進城,該是如何?另外城外鐵路交通線,乃是我東江諸軍命脈所在,鐵路沿線雖是有鐵柵欄外加雷區,但若是曹某所記不錯的話,此間鐵路出站口卻是僅僅隻有五十人的鐵路巡警.......”
聞聽曹文詔所言,黃龍卻是再次沉默。
片刻之後,卻是道。
“將軍,黃某此間兵力卻是捉襟見拙,卻是不知將軍可是願意助黃某一臂之力?”
對於黃龍所言,曹文詔卻是笑了笑道。
“黃將軍哪裏話,你我本都是陛下的臣子,皆是為陛下效力,哪有彼此之分,黃將軍放心,曹某親自率領我陷陣軍第一師回防蓋州城,我陷陣軍其他部隊則有將軍統帥,攻襲耀州,曹某此行若是與敵軍遭遇定然以全殲之!”
“有將軍此番話,黃某感激不盡,不過陷陣軍畢竟成軍尚淺,黃某另外派遣一支精銳騎兵相助將軍如何?”
“那曹某恭敬不如從命!”
......
“米喇印何在!你速速率麾下黑風騎兵團的兄弟與曹將軍一路同行,當需謹遵曹將軍指令!”
“末將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