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別喝了”白晶伸手搶過樓重熙手中的酒杯,樓重熙完全沒有沒白晶的舉動影響,反而抓起酒壺往嘴巴裏到,想借酒消愁,忘掉今晚的事,喝的醉醺醺的,眼神血紅。
“為什麼?我和她就這麼難,還是我本就不該有情,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把東兒搶走,除了我,誰都不準愛你”說完猛的打酒壺扔了出去,哢嚓一聲,這個清脆的聲音,聽著那麼的讓人覺得可怕。
有人說,愛情是可怕的東西,在你沒有遇見之前是美好的,在你遇見之後就如惡夢一場。
可是不管是美好的還是惡夢的,誰都逃不出愛情這個東西不是嗎?
凋殘的花謝的美,落下的是破碎的淚,難贖的是前世的罪,難還的亦是前世恩。
有了一顆心,不自覺的跟隨世間的流轉,是否是癡心就能為結局贏得一個圓滿,為何會如此念恩,為他把千年的等待刻成一個永恒,用眼淚為其傾盡一生的情。
是誰的指尖,流轉一個人的淡淡嬌顏,又是誰的眼簾,刻畫一個人的颯颯身影。
沒有曾經的花前月下,何來今時的思君天涯?沒有曾經的滴滴甘露,何來今時的還淚之水?然後各自身心疲憊,遍體鱗傷,在世間走上一遭劫緣。
今日他醉了,還是為一個女子把自己灌醉了,步履蹣跚的找不清方向。
往日的他是那麼的冷傲,炎炎夏日三分寒,今日哪裏還看得出他那冷傲的樣子。
沒走幾步就倒了下去,白晶走向他身前,想把他攙扶起來,卻被他覆手緊緊的抓住,口中不斷的重複者你是我的,你哪裏都不許去。
白晶知道他醉了,原來你就這麼愛她,你就沒有看見過我何曾不是這樣愛你。我對你的愛不下於她,白晶的手扶上了他的臉,艱難的把他從地上扶起,夜晚了天還是涼的,就把他送回了房間。
艱難的把他送回房間,把他放倒在床上。為他整理好有些微亂的發絲,找來了帕子為他擦了擦額頭。
看著他的眉頭緊蹙,似乎就連喝醉了也還是忘不掉煩惱。她用手指為他撫平眉宇間的不安,卻被他反手抓住,醉夢中呢喃“不要走,東兒,不要走,我想給你我,我是愛你的,我不是一個愛把喜歡擺放在臉上的人,從我見到一到現在,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在我的心裏住的這麼深,已經深深的紮了根,一拔就會痛”
白晶想要擺脫他的緊握,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恨意“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連喝醉了都想的是她”她的心裏覺得不公平,可笑的是,他把她當做了東歌,這是在心口重重的砸了一下。
她的眼睛閃過一絲的狠戾“這怪不得我了,既然我無法在你的心裏占據位置,那麼我會不擇手段的把你的人留在我的身邊,我相信,隻要有時間,我會慢慢的代替她的”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擦了幾下,轉而笑的很是嫵媚。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退去羅裙,趴在了他的胸膛,聽著的心跳,而他俯身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月色在今夜有幾分的繚繞。
月白色的紗帳落下來,他是把白晶看做了東歌,如果知道結果是這樣子,他寧願沒有醉酒,惹來這樣的事。
一夜裏,他與她巫山之穢,雲雨之歡,紅綃帳裏,春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