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突然沒有心情了,明天吧”淩覆羽坐在桌子前玩著手中的瓷杯。
東歌跑過去問“為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我知道我答應過你的,可是讓我幫忙是要看心情的,你不知道嗎?”說完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來,整個人頓時比東歌高出了很多。
“哦,我忘了我沒有告訴你,我現在給你說,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亂說話,我怕到時候沒有幫到你,反而更加的讓你解釋不清楚,就這樣我說明天就明天”拍了一下手,繼續道“今天陪我吃頓飯去,說不定心情會好很多”沒有經過東歌的同意就拉起就走。
苛多站在角落裏看著淩覆羽拉著東歌跑去,自言自語道“自古紅顏多禍水,一點都不假,這個女子不能留在殿下身邊”
自古敗大事,倒國家,到底是女子的錯,還是男人的錯。這是一個相對的,誰都怪不得,隻是有些人喜歡把某件事傾倒在一個軟弱的人身上罷了。
可是東歌卻成了這一場風波裏的一個可憐的人。
國家逐漸的趨向殘喘,失去了往日的風采,看似華麗的表麵,其實後麵已是破敗不堪。天災襲擊著這塊兒可憐的地方,痛苦不堪的人呻-吟著。
一場浩大的風波,看見卻能隱約感覺的到,它正在悄悄的臨近了。
樓重熙在淩覆羽走後就進了宮,像皇上和皇後表明要娶白晶。皇後見樓重熙這樣,並沒有提及東歌,心想如果這樣可以讓他與那個女子遠離,什麼都可以答應。
因為白晶出身平寒,最後皇上下旨讓她做了側妃,這對於皇家來說,依然是恩賜了。樓重熙並沒有辯駁,怎樣的都行。
這也是皇後有自己的私心的,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來。
樓重熙請求婚宴就在三天後,越快越好。他這樣也隻是一種心理的麻醉,他渴望這樣就可以去忘掉她,忘掉所有,明明知道情是一個毒字,為什麼還要去觸碰。他心裏亂入一團麻。
“你說過要幫我的,為什麼不算數?”東歌質問淩覆羽,淩覆羽不說話,因為他已經得到消息,樓重熙後天就要舉辦婚事了。而身邊的這個傻女人還依舊傻傻的等待著那個人的諒解,真的是笨到了極致。
“我知道我答應過你,既然你這麼想去,那我就陪你走一遭就是了,到時候可不能哭”說完起身走出門,東歌見他答應了,就緊隨其後。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裏,都不說話。迎麵走來了白晶,可是東歌並沒有發現她,二年白晶卻發現了東歌,嘴角一絲不懈的迎了上去。
“東兒,你怎麼在這裏啊,殿下都派人找了你好幾天了。沒想到你和他在一起,也不跟殿下說一聲”她的話聽著似是關切,可是傻瓜都聽得出,她是為了讓東歌難看。
東歌有些不自在的離淩覆羽更遠了一些道“白姐姐,是你啊,我是生病了,托淩公子的搭救,現在正準備回府呢,都是東兒不好,害的你們擔心了”
“沒事,回來了就好,剛好我今天出來挑一些東西,你就陪我吧,做個參考什麼的”白晶熱情的邀請她,她有些吱唔,不知要不要拒絕。
“白姐姐,我……”話剛說就被淩覆羽打斷,淩覆羽道“白姑娘,要是你要買東西就自便吧,東歌她大病初愈還要回去休養下,順便給你們的殿下報下平安,以免擔心”
白晶溫柔的笑著,聲音婉轉柔和“這樣啊,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不過至於殿下可能是沒時間關照你了,他最近為了婚事正忙著呢”
‘婚事’兩個字讓東歌一個激靈,不假思索的開口道“誰的婚事?”
“當然是殿下自己的婚事了,對了,是不是殿下沒有邀請你啊東兒”說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紅暈,笑的掩不住。
“是殿下和我的婚事,殿下請求皇上賜婚了,封我做了側妃,婚期就在後天”她說話期間,東歌就像經曆了炎夏與寒冬兩個季節,難受,極其的難受,有很多的話都說不出口。
“東兒,你也來吧,我二話殿下希望得到你的祝福”白晶看著東歌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甚是開心。
“不了,我還有事,就不耽誤姐姐置辦東西了。”說完轉身跑了。
淩覆羽笑著看著白晶道“那真是喜事一樁啊,沒想到這次來還有幸參加滄令國太子的婚禮,真是三生有幸。你看來的匆忙,也沒有準備什麼賀禮,改日一定補上。也麻煩你轉告太子殿下,就說東歌會祝他幸福的,東歌很開心他能有喜歡的人”
說完一通後就轉身朝東歌跑去的方向走去,他並不著急,知道她一不開心就會跑去河邊。
心裏不開心總會扔石頭在水裏,這樣就可以把石頭看做煩惱,丟在深不見底的湖水裏,一直沉到湖底。
可是今天她連扔石頭的力氣都沒有,跑的太快摔倒在地上,手心掌裏被地麵上的尖銳物劃破流出血來。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因為某個地方比手上的傷更加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