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晚真正的黑暗無光的時候,淩覆羽從疲勞的醒來,他總覺得休息不好,如果得不到自己的父王的消息,他是無法安心休息的,看著外麵,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想出去一下,走到門口,剛拉開門,一封夾在門縫中的信陡然落在地上。
淩覆羽看著地上掉落的信件,封皮上沒有寫明是誰收,他彎腰揀拾起地上的那封無名的書信,打開,借著屋內的盈盈弱弱的燈火,才看清,是寫給自己的。
雖不知道是何人送來的信,為何他沒有察覺,可是這些他都去猜想了,他從信中得到了他父王的消息。
他當看見信中說他的父王在水寒洞的時候,就心中不明白,為何這麼冷的冬天,自己的父王會呆在這麼冷的地方,信中似乎提及到說自己的父王中毒了,莫非是為了解毒,不知何人下毒,要置自己的父王一死。
這肯定不是為了圖財害命,下毒之人,一定知道自己的父王是雲渺國的王,這一定是一個陰謀,他很著急,什麼都不在去想,而是跟著信中的地址,找往水寒洞。
此時的玉蕉,守護在水寒洞的淩祈的身邊,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有人殺了王上,可是帶地是誰殺的,她根本無從知曉,在淩祈出事的時候,她就不在跟前,到底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呢?
本想,一切都將會水落石出了,現在又再次陷入僵局,淩祈的死,必定會引起兩國的戰爭,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這是老天在體係她,不要再繼續追究下去這件事情了嗎?這真是一段孽緣,孽緣啊。玉蕉自己暗歎道。
淩覆羽根據所指,來到了水寒洞,一股子寒氣襲擊著他的周身,看著這裏這麼寒冷,而在黑夜裏更是寒冷不堪,卻有著亮光,不是月光,因為今晚沒有月亮,可是原本應該黑暗的洞,為何這般亮堂?
沿著不平坦的地麵,一路往裏走去,怎麼看都不像有人在,他還能清楚的聽到滴答的水滴碰擊石頭發出的聲響。
正在他懷疑是被人欺騙了的時候,他聽見伴隨著水滴聲,有著人說話的聲音,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他加快腳步走過去,卻看見一個女子站在一個躺在洞中石床上的男子身邊,他定神看清,那正是自己的父王,此刻他的父王正麵無血色的躺在那裏。
他不顧一切的抽出腰間的折扇,向玉蕉進攻而去,當玉蕉感覺到身後有人的時候,淩覆羽已經到達了她的身旁,折扇雖未打開,卻帶著足夠的狠厲,玉蕉也顧不得什麼,此刻,隻要躲開來著的攻擊才是正事。
玉蕉一個空中翻身,跳躍到了淩覆羽的身後,淩覆羽見沒有碰到玉蕉,翻身欲繼續攻擊,玉蕉連退幾步,詫異道:“你是何人?為何招招想要躲我性命?我與你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哼,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可知道這個人他是誰?我要你償命,說你是不是樓夜楚煜派來殺我父王的?”他的聲音很恐怖,回聲在洞中一波一波的回蕩,此刻的他,眼睛紅的嚇人,就如一頭爆發的猛獸。
“你是?”玉蕉聽他提及樓夜楚煜,又說是被派來殺他父王的,就內心更是迷霧繚繞了。
“裝糊塗嗎?我雲渺國的王子,你們滄令國怎可這般猖狂”他說完,正準備再去進攻,玉蕉似乎是明白了一些,趕忙開口道:“什麼?你......就是王上說的覆羽?”
“死人無需知道的太多,受死吧”
“覆羽,你聽我解釋,事實不是你看見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