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夜楚煜得知了陸離是自己和馨妃的孩子的時候,他開始怨恨自己,這一切,也都怪自己。樓重熙開口道:“父皇,你把他放出,這一切都由我來承擔。”
“不行,你是太子,不可以再出什麼岔子。你們都出去,讓朕好好想想。”屏退了樓重熙和陸震後,樓夜楚煜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大殿裏思來想去。
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那麼不真實,是皇後當年親自告訴他的,說馨妃的孩子出生就夭折了,就趕緊派人送出宮去葬掉了,如今,這一切該怎麼說?要說皇後騙了自己,皇後是自己的枕邊人啊。
樓夜楚煜越想越懷疑,他覺得陸震為了自己的兒子,興許會說謊,但是說謊對他是沒有好處的,這是欺君的。
一邊是自己的枕邊人,一國之母一邊是臣子,為了自己的兒子,而今卻是應說自己的兒子。那麼,就隻有一種辦法,就是老的不能再老的方法,滴血認親。
沒有真正的皇族血統,皇族宗室是不會認的,這個辦法雖然很古老了,但是卻是最好的辦法。如果陸離也是自己的皇子,自己該怎樣抉擇啊,兩個同是自己的皇子的時候,該留誰舍誰?
樓夜楚煜越是想,越是覺得頭痛的厲害。老毛病了,事情想的太多了就會頭痛。他不住的揉捏著兩邊的太陽穴,以此來緩解疼痛。
“太子殿下,皇上會對陸離寬恕嗎?”陸震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詢問,就算不是自己的親生子,但也是他一把一把拉扯大的,是啊,生兒不如養兒親,這一直都是真的。
“陸太傅,你放心,有我在,陸離他不會有事的。”他的話說的很堅決,是了,這就是兄弟之間情意的力量。
那邊的太子府中,東歌正在徘徊躊躇,樓重熙去了很久也沒有回來,她盡管知道樓重熙是皇子,皇上不會把他怎樣,可是,還是免不了擔心。
她沒有想到自己總是心神不安,就是這樣事情的來臨,可是菩薩說,這一切都要有她的存在才能擺平,那麼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不敢想象。
聽陸離說過,是有人要故意謀害重熙的,那麼是誰呢?目的是什麼?太子之位?她想想就感覺到一陣的寒冷氣息的沁骨。
陸離為重熙頂罪,她其實早就知道,她雖然不是很他們一起長大的,但是一年的相處下來,她很明白,樓重熙和陸離的兄弟情義,是很深厚的,雖然偶爾的鬥嘴,但是那並不妨礙他們的兄弟情義的,真正的兄弟情義,是永遠也無法吵散的。
“白姐姐,你為什麼這麼著急?”紅杳跳到沉思的白晶跟前,雙手撥弄著自己的一縷頭發。
白晶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是誰要陷害殿下,我本以為,我愛他,等他也徹底的愛上我的時候,我就和他一起走。原是我想的太簡單了,他雖然是娶了我,可是他的心裏還是隻有東歌一個人。”
“白姐姐,紅杳就是不明白,情是什麼樣的。為什麼會讓人魂不守舍的呢?嗯,真搞不懂人類,現在就連白姐姐都變成了紅杳不明白的了,既然白姐姐這麼喜歡他,就把那個叫東歌的精元拿走,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你看,從此你心愛的人就屬於你一個人了,你還能提升你的法力。”紅杳在那掰著手指頭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