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雪寒有些感慨地說道:“這的確是不輕鬆,每天就算不參加滿十次的比賽,而是參加個六七次的比賽,那麼一百天下來也是六七百場比賽了。”
“是啊!如果每場比賽的對手都不一樣,那麼我們每個人也至少要麵對六七百個完全不同的對手。這天下如此之大,什麼奇招妙法到時候都有可能會出現的。到時候應對五花八門的東西,這還真是夠頭疼的!”聶天也有些感歎地說道。
澹台琳兒輕輕地笑了笑:“看起來,還是我現在比較舒服自在了。不像你們要經曆如此多的比賽,還要頭疼完全不一樣的對手。”
聽了妹妹的話,澹台封寒輕輕地說道:“今日之灑脫處,皆從先年之不如意得來;今日之不如意處,安知非異日之灑脫乎?”
“好玄奧哦!”澹台琳兒皺了皺鼻子,問道:“哥哥,你說的這之乎者也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澹台封寒卻並不解釋,而是有些故作高深地說道:“你若知道,便是知道。你若不知,說了你也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