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套和一雙襪子?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格魯奇用手敲著桌子問。
“沒有,襪子是我和綠衣幫忙織的,手套是小姐自己織的,她和我們用的是一樣的線,隻是針法不同,花樣不同罷了。”
紅衣低著頭,靜立在那兒。
想了一會兒,又說道:“如果說有什麼不妥,那就是,這東西我們以前未見過也沒有聽說過,小姐說是在一本古書上看的。”
“這個白逸雲,我感覺就是一個謎,真的?這女人是越來越有趣了!紅衣你給我織出來一雙,我研究研究。”
卡爾曼萬分驚奇,不住地在屋內走來走去,手中的折扇開了合,合了開。
竟然有人能用毛線織出來衣物,他也自認博覽群書,卻從未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這種事情。
“他不願隨白流雲離開,理由是什麼呢?”格魯奇瞪了卡爾曼一眼,這家夥晃得人眼都想暈。
紅衣說道:“小姐的沒說,但她在信上說,說……”紅衣抬頭看了一下,又低下頭去,她不敢說啊!
格魯奇說道:“說吧,恕你無罪!”
紅衣小聲說道:“小姐信上說:她嫁雞隨雞,嫁……”
紅衣再不敢說下去了,格魯奇一頓,立即就明白了意思,隨即又有點氣惱。
“哈哈哈!那麼,奇王爺,你是雞啊還是狗啊?”卡爾曼大笑起來。
“啊~”笑聲戛然而止,格魯奇朝他踢了出去。
“小心小心,這是個故弄玄虛之計。”卡爾曼一個漂亮地轉身,瀟灑地離去,他研究那雙手套去了。
卡爾曼等不及通傳,急急地就想往大帳內走去,正碰上白流雲往外走,二人差點撞個滿懷,剛想發怒,見是卡爾曼,便忍了下來。
“卡公子前來,有何指教?”
白流雲對這卡爾曼印象極端不好,此人是格魯奇的軍師,學識極為淵博,人又出奇的聰明,你想在他手下占一點便宜那是絕無可能,是格魯奇的左膀右臂。
他出言就很不客氣。
“哪裏哪裏,指教絕不敢當,本人是仰慕白二公子才華,特來相交。”
卡爾曼負手而立,姿態瀟灑從容。
白流雲心下焦急,時間已經不多了,若再被這個家夥纏住,一切努力將會付之東流。
當下和李俊交換了一下眼色,李俊上前說道:“卡公子,談判桌上睿智風趣,令人佩服,聽說你棋藝超絕,在下不才,想要和你切磋一回,不知卡公子可否賞臉?”
“正好正好,我也有此想法,聽說大楚白兄棋藝堪稱一絕,還請白兄,為我兩觀戰,莫要推遲啊!”
卡爾曼一臉誠意。
白流雲看著他那欠抽的臉,隻想一拳甩過去,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要說他看不出自己就要出門,傻子都不信。
“不好意思,在下在離開前想去見舍妹一麵,就不多陪了!”
白流雲看他裝傻,幹脆直言相告。
“嗯?也是也是,白兄確實應該和白小姐話別,剛好,我也有問題要向白小姐請教,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卡爾曼恍然大悟。
“你……”白流雲氣結,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到底想幹什麼?”白流雲怒道
“不幹什麼啊,聽說白小姐會很多稀奇的東西,在下仰慕之至,想要向她請教,白兄何故發怒?”
卡爾曼一臉無辜。
李俊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信他們肯定是看過才送來的,這是懷疑手套和襪子有文章特來弄明白的啊。
“那卡公子來得正好,白小姐剛送來一雙手套和一雙襪子,很是新奇,卡公子何不過來研究研究。”
“啊,真的!那在下真是太幸運了?”
說著便和李俊向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