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雲行走在雪地上,綠衣挑著燈籠走在前麵,一點微弱的光僅能夠照亮麵前的一點地麵,好在地上的月光給這暗夜增添了亮光,也許這路也不是那麼地難行。
她並不想見什麼王爺,對王的女人也毫無興趣,隻是她怕今夜白流雲會來救她,待在格魯奇的身邊就等於掐去了他的希望,她不是不想走,隻是不想以這種慘烈的方式離開,如果因為救她,而讓太多的人犧牲,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自己沒有普度眾生的菩薩心腸,但也不希望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死去。
哈伊站在外麵等候,見她們過來,便迎了上去。
紅衣和綠衣便轉回去了,格魯奇帳內有專人伺候,她們將白逸雲送到,就完成了任務。
白逸雲進去,格魯奇正靠坐在床頭沉思,見她進來,隻是微一點頭便接著沉默不語。
白逸雲知道每個人的思考方式不同,不能打擾,便找一本書坐在床邊翻看,帳內生了炭盆,並不寒冷。
她翻的是一篇遊記,看到一張《春去瑞陽口》,這瑞陽口位於一個海口,作者春天去了這裏,見識了春天冰雪消融後,瑞陽口美麗迷人的風光,還有這裏淳樸善良的人們,位於瑞陽口五六裏有一個小村莊,這裏的人們有一個習俗,每到春天,村裏的婦女都要到附近的一座山上,祭拜海神,希望海神保佑一家人平安。
因為靠海吃海的原因,這裏的人出海是再正常不過的,但古代並沒有天氣預報,風浪不可預測,於是每年總有一些人葬身海底。其實每個朝代,最低一層的人民生存起來都是非常艱難的,就是在科技發達的現代,又何嚐不是,看看留守老人和留守兒童,你就知道生活有多麼不易。
“唉!”白逸雲長歎。
“歎什麼氣!”格魯奇走到白逸雲身後,擁著她,在她耳邊蹭了蹭。
“歎民生之多艱!”白逸雲回頭,二人的臉近在咫尺。
格魯奇忍不住貼上去,啃了幾下白逸雲的唇。還想繼續,卻被白逸雲用手擋開,格魯奇便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磨蹭。
“你管不過來的,好好伺候我,春宵一刻值千金!”說著便抱起她,往床邊走。
暖暖的,軟軟的身子,被放到了床上,格魯奇俯身壓上去。
“你會是個好皇帝嗎?”白逸雲大睜著眼,定定地看著他問。
“比其他人好!你到時好好監督不就成了。”格魯奇的嘴向下吻去。
“哼,”白逸雲突然將頭一扭,格魯奇擦著臉,吻在了她的耳朵上,便順勢舔起了她的耳垂。
“監督什麼?你不是要把我送給立功最多的人嗎?”白逸雲用手使勁推他。
“嗬嗬嗬,你是真傻啊?”格魯奇笑道,手也不老實的伸到了衣服裏,開始脫她的衣服。
“君無戲言,你難道不知道?”
白逸雲憤然,想到格魯奇說話時的輕描淡寫,自己簡直連衣服都不如。
“好了,小傻瓜!別生氣了,啊~到那時我都當皇帝了,誰有我的功勞大啊?那巴布佐敢肖想我的女人,早晚我要剁了他的雙手,挖了他的雙眼,為你出氣……”格魯奇的話聲停住,眼睛盯著白逸雲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