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會和皇後有衝突的,別說我不是你的什麼,即使是你的嬪妃,也不可能會和她,爭風吃醋,你可以放心了。”
白逸雲掙開他,感覺到這月光也有些可憎起來。
格魯奇一把抓住她,將她拉過來,
“你看看,又生氣,其他的女人自然是怎麼都好辦,但是皇後不行,她是我的發妻,對我傾盡了所有,我不能那樣對她。”
“哼,”白逸雲冷笑,
“你的皇後是人,那些女人就不是人了,你的女人無辜,她們就不無辜了,既然你要一心一意對你的妻子,就不要再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了,並不是所有女人,都如你的皇後一般大度。”
格魯奇的麵容白了白,心裏有一陣的羞惱,這一番夾槍帶棒,天下還真的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他盡量溫和地說道:
“在我心裏,你和皇後是不一樣的。”
白逸雲不屑,當然是不一樣的,一個妻一個妾自然是不同的,妻子是尊重,地位和大度。妾呢?是美貌,溫柔和情趣。
多虧自己一直活得明明白白,既不想做妻也不願當妾。
“一樣不一樣都無所謂,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休息。”
格魯奇看著她,想發怒,又找不到爆發的點,白逸雲那一臉淡然的樣子,在月光下分外刺眼,
“你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懂我的心。”
說完,拉過來,用手扣住白逸雲的後腦勺,就吻了下去。
“唔”,白逸雲掙紮。格魯奇發狠了一樣,白逸雲憋得透不過氣,心裏氣惱,一使勁就咬了下去。
“唔”格魯奇悶哼一聲,將白逸雲推開,白逸雲齒端有血味彌漫,她也不說話,扭頭就走,格魯奇擦了一下嘴角,定定地看著她,心裏一陣懊惱,這關係剛有點改善,自己又抽的哪門子風,這下又不知道她要在自己的殼裏躲多久了。
回到屋內,白逸雲氣得渾身發抖,這格魯奇自己和他是前世有怨,還是後世有仇啊,明明自己已經跳出了這是非圈,可以平平淡淡,快快樂樂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了,可是他偏偏把自己逼出來,說什麼同與不同的,還不是看中了自己的這幅相貌,想要霸占罷了。
不就是一副臭皮囊嗎?想要,自己下次給他就是了,何必說的冠冕堂皇,一副深情款款的模養,究其實質,卻是讓人惡心的真相。
想想前世,想想今生,一夜輾轉。
第二日起床,眼泡有點浮腫。徐福喚她吃飯,本不想去,但是又一想,自己矯情個什麼,老實安分地做一個木頭人多好。
到了用餐的桌旁,格魯奇已經在了,嘴角有點腫,大概是昨晚用了藥,並不明顯。
白逸雲坐下來,沉默地吃了一點飯,格魯奇看看她,也沒有出聲,氣氛空前的壓抑。
卡爾曼吃了一點,連道:“沒勁,沒勁。”就放下了筷子。
看著格魯奇的嘴,想打趣,又看白逸雲,一副冰美人的樣子,隻好咧咧嘴,在一邊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