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侍衛正好經過此處,聽到聲音,迅速地聚攏過來。
“李將軍在風竹園,雲婕妤想要趕回去,被我撞見,她就……”那宮女忽然住聲,手一鬆歪倒在地。
白逸雲頭腦一懵,愣在那裏!
一個侍衛近前一探,對那領隊之人搖搖頭。
領隊的個子高高瘦瘦,對白逸雲說道:“雲婕妤娘娘,得罪了,此事事關重大,還請娘娘隨我們前去見駕。”
“……”白逸雲。
“我們娘娘是冤枉的,她是自殺的,真的……真的!”風生撲過來拉住白逸雲。
“一起帶走。”那首領發了話,有兩個侍衛上前押著風生。
白逸雲已經恢複了鎮定,原想著是一出捉奸的戲碼,卻沒想到是捉奸帶殺人,這次估計印證了流言,坐實了自己殺人**的罪名。
可是,到底是誰和自己有這麼大的仇恨,不惜用一條人命來拉自己下水,自己一個失寵的婕妤到底對誰的威脅如此之大呢?
落到這步田地,也怪自己太過自信,原以為自己宮鬥戲看得不少,不就是捉奸嗎?自己不到場或者在公眾場合,這髒水也潑不到自己頭上。
但是你看看這個對手的手法,真是自己什麼都不做,卻是什麼都做了?
現在隻希望李俊不在風竹園,或者根本就沒去過。那麼一切就迎刃而解,可是對手這麼厲害,怎麼會想不到這麼關鍵的一點。
如果李俊去了,那麼他又是用什麼理由讓李俊去的呢?李俊就那麼傻?
白逸雲沉思不語,那位首領看著她,怎麼也無法將她和殺人**聯係在一起。
錦華園內,格魯奇邁步走了進來,皇後領著眾人急忙行禮拜見,格魯奇和皇後一起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目光一掃,便發現白逸雲不在其中,眉頭不覺皺了一下。
“皇上,你嚐嚐這是珠兒今日進獻上來的月餅,是桂花味的,很是酥軟。”皇後微笑著,遞過來一個果盤。
格魯奇捏了一塊嚐了一口,果然是鬆軟可口。
“恩,不錯,珠兒的手藝越發的見長了,來人,賞。”
一位少女應聲而出,梳的是墮馬髻,穿的是石榴紅裙,眉若遠山,膚如凝脂,因為受到了恩裳,麵上是興奮的嬌紅,整個人鮮豔明媚。
這是桑家的嫡女桑其珠,是桑皇後二叔的女兒,今年剛剛及笄。
“謝皇上誇獎。”桑其珠盈盈下拜,神態嬌羞中帶著一股潑辣,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淡笑著看著麵前的地麵。
皇後很是高興,桑其珠的美貌是毋庸置疑的,禮節也是沒得挑的,如今受了皇上的賞賜,在找親事上又是一個籌碼。
“父皇,你也嚐嚐,女兒親手做的月餅,不要隻顧得誇我四姨娘。”大公主拉住格魯奇的袖子,雙眼一眨一眨的,很是調皮。
“嗬嗬,”格魯奇笑起來,“你個調皮鬼,也會做月餅,不會又是讓人代做的吧。”
“你就會汙蔑我,這都是我坐了,我都學了半個月了。”大公主撒嬌道。
“還真是新兒坐的。”皇後笑眯眯的。
“那我可得嚐嚐,我寶貝女兒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