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丹推開門,站在那裏。

屋內一片狼藉,巴布丹正赤身裸*體地瘋狂地按著一位雪白的胴*體啃咬,那女子不住地尖叫,身上已經被咬的、掐的、揉的慘不忍睹。

“滾出去,我不是說過不許進來嗎?”巴布佐頭也不抬,對著外麵就是一陣怒吼。

“是我!”巴布丹靜靜地看著他。

巴布佐停下來,從那女子身上起來,對著巴布丹。

那下身男人的標誌,卻軟軟地趴著。

“哼,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巴布佐不屑地冷哼一聲,又轉回頭,去找那女子。

“你夠了!”巴布丹怒吼一聲,驚得那縮成一團的女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嗷”的一聲,飛撲到巴布丹的背後。

“你出去吧!”巴布丹對那女子說道,那女子一臉的恐懼轉身就赤身裸*體地跑了出去。在她心裏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都沒有巴布佐恐怖。

“你他娘的吼什麼?老子在刀下救你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吼?現在老子不舉了,老子想找點樂子,你就對老子吼,你真有能耐怎麼不把那白逸雲給老子弄來,讓老子玩她三天三夜。”巴布佐雙目通紅,臉上橫肉亂蹦。

“大哥,你弄死了多少了,我說過你嗎?可是你治好你的病了嗎?你的症結在白逸雲身上,就不要再瞎折騰這些人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怎麼辦?我現在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來興致,隻想著那白逸雲,可她是格魯奇的我能怎麼辦?我現在隻恨,當初那場酒宴,我就不應該著了她的道,我當時強上了她,格魯奇又能奈我何?我也不至於現在……”

巴布佐蹲下來,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

“唉!”巴布丹仰頭,努力地忍下自己的眼淚,他們是親兄弟,相差五歲,他四歲時父母都不在了,是當時年僅九歲的巴布佐一手把他拉扯大的,中間的吃過的苦,受過得罪,沒有誰比巴布丹更清楚。

他走過去,拉住巴布佐扯自己頭發的手,“你放心,兄弟我就是丟了這條命,也要把白逸雲給你弄出來。”這一次本來就要成功了,隻要白逸雲被打入冷宮,隻要格魯奇能忘掉這個女人,他們偷著弄出一個人來,還是能做到的。

“他是皇上,你怎麼弄?”巴布佐喪氣地說道。

“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了,或者是個死人了呢?”巴布丹眼神一轉,晦暗不明。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巴布佐一拍大腿,噌地就站了起來,“我這就派人去刺殺了他。”

“哎,大哥!”巴布丹拉住他,巴布佐因為從小與人爭食,練就一身的蠻勁,做任何事情,總是拳頭說話,這使得童年時他們兄弟二人少受了一些欺負,“你怎麼去殺,宮裏的路你熟悉嗎?皇上今晚歇在何處,有多少暗衛,暗衛在哪裏?你這樣硬闖,隻怕到不到他身邊就被抓住了。”

“那你說怎麼辦?”巴布佐知道巴布丹比他聰明。

“從長計議,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