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讀的內侍慢慢的展開紙條,白逸雲看著他,感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種煎熬。
終於宣讀的內侍,清清嗓子讀了起來,竟然是唱一首歌。
“切”大廳裏有人直著的腰,就放鬆了下來,還以為是什麼難的問題,竟然是這樣簡單,試問在座的哪個不能唱個一首兩首的,心裏很是埋怨這出題人不夠聰明。
白逸雲心裏也在埋怨:你說你出什麼不好啊,自己根本不會唱啊,唱什麼啊?難道是現代版的哼哼唧唧的流行歌曲,沒有話筒,沒有伴奏,就自己這半吊子的水平,估計唱出來終將是不堪入耳。
她躊躇了一下,決定放棄,喝一杯酒算了。
手指正想伸向麵前的酒杯,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
“雲婕妤不會是連首歌,都不會唱吧,或者是你根本不想唱?”
白逸雲一聽,又是蘭修儀,這人簡直陰魂不散,時刻盯著自己。
“哪裏啊?雲婕妤從前唱的可好聽了!”謝小三誠懇地說道。
這宮裏誰都知道,這謝小三也是白逸雲進宮的大功臣,,這可是唯一一個知道白逸雲失憶後的故事的人。
格魯奇看白逸雲一副為難的樣子,正想開口,哪知皇後卻笑道:“雲婕妤,既然會唱,就唱一個吧,大家可都等著呢?”
白逸雲將心一橫,算了,豁出去了。
伸手端起酒杯,說道:“我今日嗓子不舒服,真的不能唱,就自罰一杯謝罪吧!”說完,一口就悶了下去。
格魯奇想要阻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是規則,他一個帝王怎麼好意思改。
白逸雲喝完酒,拿起紙條,寫下了自己的要求,她中規中矩的寫了一個一看就會的謎語。
每個人心裏都多多多少少,帶了遺憾。
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傳花的順序再無改變,都是從秦卿處傳向白逸雲,而且要求都是唱歌。
白逸雲又被罰了兩次,毫不猶豫地喝了酒,她自然不怕這些水酒,但是實在是有點憋屈。
這不說憋屈,憋屈就來了,花又傳到了她手裏。白逸雲哭笑不得,她已經盡量的快了,可是,她擋不住黴運。
格魯奇臉色都變了,他知道大家都嫉妒白逸雲受寵,可是她們竟然如此大膽,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公然赤裸裸的欺負白逸雲,那麼在暗處呢,說不定更加嚴重。
白逸雲看向格魯奇,見他臉色不好,知道格魯奇是動了怒氣,但是你動怒又怎樣啊?這是遊戲規則,誰事先也不知道會到誰手裏啊,隻不過是這一群狡猾的女人,利用了規則掩蓋下的正當合理的理由,你受了戲弄,你還照樣得忍著。
白逸雲衝格魯奇一笑,“皇上,今天酒水不錯,我幹了!”說完又喝了下去,她是不會讓格魯奇說話的,因為格魯奇一旦為她開口,就會又落下一個,不分道理,不講原則,獨寵雲婕妤的話柄。
皇後眼光一掃全場,再看格魯奇的麵色,便說道:“今日這個遊戲就到這吧!再聽一會兒戲曲估計就是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