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莫家人嗎?白逸雲自是不想去問,隻要這老婦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又何在乎形式。

“那就有勞大師了!”格魯奇說道。

“哪裏,老朽還要多謝皇上仁慈!”

格魯奇帶著白逸雲回了外麵的小鎮,包了一家上好的客棧,幾人好好的洗漱一番,這才要了飯菜。

吃過飯,格魯奇和白逸雲回到房間裏,剛關上門,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

過了很久,才分開。

“噓,……”白逸雲剛要張口,就被格魯奇止住,“讓我好好看看你!”

說完就真的愣愣的看著白逸雲。

過了好大一會兒,都不舍得,把眼睛移開。

“看夠了嗎?”白逸雲笑著,語聲哽咽。

“看不夠!”

格魯奇低頭,吻上了白逸雲的唇。

淚水落入兩個人的口中鹹鹹的,甜甜的,這是愛情的味道!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白逸雲問。

“你看這串手鏈!”

“這是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白逸雲接過來,驚訝地看著。

“準確地說,這是你母親給你的,而你母親又是你外祖母給的!”

“有什麼問題嗎?”

白逸雲自從來了這裏就戴著這幅手鏈,它有十幾個紅色的小瑪瑙和中間一個透明的南珠組成,一眼就能看出,這裏根本就做不出名堂。

“問題就出在這個南珠上,它看似透明,實則不是,所以蒙蔽了‘無憂王’的眼,他費盡心思尋找的另外半幅圖,就在這個南珠裏。”

“這麼小!”白逸雲看著被掰成兩半的南珠。

“你看這幅圖!”

格魯奇拿出一幅圖,攤開來,半幅用宣紙畫的,半幅卻薄如蟬翼,隻有在強光下才能看清它的脈絡。

這要放在南珠裏,不經過特殊的處理,還真看不出來,可是誰又會想到,“無憂王”的一幅圖,使用了完全不同的材質。

這實在是運用了人們的思維定式,認為這是畫在宣紙上的一幅圖,被從中間剪開的,所以,這南珠裏的反而很是安全。

“那你是如何發現的?……奧……對了!我在那個婚禮上,摔下去時,好像有人扯了我的手腕!”

“是我沒能及時抓住你!害你多受了很多苦!還有也是我把你弄丟的!雲兒,你會怪我嗎?”

格魯奇語聲裏帶著愧疚和痛惜。

“怎麼會?”白逸雲嬌嗔著,“讓你說,如何發現的呢?”

“恩!我說!”格魯奇笑了,“這手鏈當時斷了,我就在燈下,想要將它串起,結果,在燈光下一看,就發現了問題。打開一看,就找到了,剛好我們之前控製了‘毒羅刹’,得到了“無憂王”給他的另半幅圖。這才找到,進到這個山穀的路,剛進來,就……”

格魯奇聰明的閉嘴,剛就來就看到,“無憂王”在欺負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其實燈下“觀珠”又何嚐不是“睹物思人”!

“那惡狼沒有把他們都吃了吧?”

白逸雲問了之後,又覺得自己白癡,吃了怎麼還會出現?

“恩,問錯了!”她自己不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