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每個男人都有,葉沉浮何必遮遮掩掩,惺惺作態,更無須用那些冠冕堂皇的道德總則束縛自己,在場的其他人親眼看秦悅擁著葉沉浮,又哭又笑,全明白是怎麼回事,莫不瞠目結舌,驚歎葉沉浮泡妞手段的犀利刁鑽,征服無數男人頂禮膜拜的性感女神與征服萬裏江山一樣,絕對是件值得向天下人炫耀的事情。
“我隻有半天時間,下午六點前得趕到大同機場坐飛機去香港出席一個活動,不過....這半天你想怎樣就怎樣.....”秦悅欲語還羞,簡直誘人犯罪,並非放蕩,而是壓抑四年多的情感再難控製。
“大年初一.....你真給了我一個驚喜,好........我陪你半天,不叫任何人打擾。”葉沉浮不多廢話,拉著秦悅坐進他那輛其實與奢華無緣的牧馬人越野車,女助理和經紀人安排的幾名保鏢想跟隨,被說秦悅冷漠拒絕。越野車啟動,飛馳向巷子口,其餘人傻傻眺望,直至車子完全脫離視野。
車子繞新豐市區行駛,秦悅時而看向車窗外,回憶昔日的點點滴滴,時而默默凝視開車的男人,心想他變了,比四年前更成熟、更深沉,當年無論多麼精明狡猾,他終究是孩子,而今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秦悅欣慰地笑了,捏著紙巾輕輕擦抹眼角淚痕,柔聲道:“沉浮,說說你四年多怎麼過來的。”
“能怎麼過,該忍的時候就任,該下跪磕頭的時候就下跪磕頭。”葉沉浮側過臉輕鬆笑了下,旋即眉梢微挑展露一抹懾人鋒芒,幽幽道:“該殺人的時候我也沒有手軟,背了好幾條人命,小人物的命運....本就如此,沒什麼好報怨的,憋住勁一步一步往上爬,哪天爬不動便停下來。”
輕描淡寫一句話,同樣算窮二代的秦悅深聽出不同尋常的意味,好友薇薇說葉沉浮是能與寧西首富王宏明掰腕子的囂張公子哥,八歲父母下崗、十八歲父母離世的男人白手起家爬到現在的高度,得付出多少努力、多少血淚?風光背後的艱辛世間庸人誰又看得明白?秦悅又熱淚盈眶,輕微哽咽道:“沉浮.......我好心疼你.......”
無半個華麗辭藻的言語搞得葉沉浮心尖狂顫,心酸難耐。
四十分鍾後,車子駛入金凱大酒店停車場,兩人下車,外穿華貴皮草大衣搭配高跟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秦悅用紗巾包頭,戴了副遮掩半邊臉的風鏡,挽起葉沉浮手臂走入酒店大堂,雖然掩住風華絕代的麵龐,但摩登女郎才具備的時尚氣質仍謀殺人們的眼球。
進了大堂,葉沉浮很有小白臉潛質心平氣和看秦悅刷卡開房,而後在一眾老爺們和前台服務員鄙夷詫異的目光中攬住秦悅纖細腰肢,走向電梯口,喜歡用錢砸暈女人的男人和拜金的女人忽略了一條顛不破的定律。
屁股後麵追隨無數擁躉的漂亮女人甘願為某個男人花錢,很少因為對方床上功夫精湛,而是她愛著這個男人。
女人有愛才有性,男人往往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