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三麵都是冰冷的石壁,石洞裏麵除了這張大床外再無一物;隔著七八米遠的外麵有一個敞開著的小門,不過兩旁當然有人把守。
歐陽風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隻是洞內現在不需點燈已經非常明亮,看來竟到了第二天。
來到門邊,兩旁守衛果然橫在門前道:“不好意思歐陽少俠,當家的有令,未得他們準許不準你私自離開這石洞半步!”
歐陽風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心想他們肯定是派人去順水樓探虛實去了,土匪畢竟是土匪,你別指望與他們喝了幾碗酒就是自家兄弟了!
歐陽風還在思索著怎樣才能逃出這鬼地方,忽然聽見外麵一個女人的聲音道:“你們都出去做事情吧!”守衛聞言果然一聲不吭離開。歐陽風心下正好奇:“聽這女人聲音不像金三娘啊,難道這南倉山還有別的女人?”
正想著外麵果然進來一個美婦人,年約三十左右,眼若秋水,肌膚如雪,一身華美的衣裳不像是從山裏走出,倒似是從宮殿裏出來一般!
歐陽風正奇怪著,美婦人卻已走到他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後把目光落在他臉上,盈盈施了一禮道:“賤妾這廂有禮了!”見歐陽風一臉的驚疑,夫人嬌笑道:“奴家乃是文氏,南倉山三當家文濤的內人。”
歐陽風這才依稀記得好像聽誰說過有這麼一個人,於是作揖道:“小弟歐陽風見過嫂嫂!”
文氏徑直坐到床邊,笑吟吟地看著歐陽風,半晌才道:“昨晚聽人說我們南倉山來了個好漢,一人獨鬥惡霸張天橋,打得他現在還臥病在床!我以為又是生得五大三粗的大漢呢,沒想到卻是位這樣好看又年輕的弟弟!”
歐陽風道:“夫人誇讚了,我也不過是手順打了他幾下罷了,也沒有外麵傳得那麼玄乎!”
文氏又道:“歐陽少俠真是過謙了,你不知道這件事現在保定城有多轟動呢,妾身故意今早起來探望,希望能一睹少俠的風采!”
歐陽風被她又是好漢又是少俠喊得雲裏霧裏的,半天才想起正事,問道:“請問嫂嫂,不知今日三位當家的都去了哪裏?怎麼山寨裏兄弟這麼少?”
文氏嬌聲道:“聽說保定的府尹去別處上任去了,而新來的府尹最快也要今日傍晚才能到達,所以幾位當家的都帶著那些弟兄下山采購去啦!”
歐陽風聞言心中大喜,但見文氏剛剛隨口就把門衛支走,想來還是有不少的權力,而且現在三位當家的都不在,正是自己逃離此地的良機……
隻是得怎樣想個計謀讓她幫我才好,看她那一臉騷樣,不會是想泡我吧,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長得還真不錯……
“弟弟,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發愣啦?”文氏不知何時已經湊近了歐陽風身邊,一股成熟女人的嫵媚香味隨之鑽進歐陽風的鼻孔。
“我靠!怎麼一會兒又變成弟弟了?“歐陽風聞著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兒,忽然記得,昨晚好像二當家的說過文濤和她老婆最近在鬧矛盾,難道說這女人真的是饑渴難耐了?若是如此倒可以趁機騙她幫助自己逃離這裏!
“啊——”的一聲,歐陽風慌忙從沉思中抬頭,卻見文氏踩著自己的裙角往後麵床上倒去,雖然床上有層褥子不會摔死,但她一個細皮嫩肉的女人還是多數還是經受不起!歐陽風與她現在也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忙用雙手扶住她雙肩,誰知文氏幹脆卻把整個身子都倚在他身上,顫聲道:“小壞蛋,你想調戲人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