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伊殤安靜的坐在出租車上,透過窗看著匆忙的人群,迷亂的夜色,心裏卻緊張起來,自己所不知道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焚憶看著表麵冷靜,手指卻不停的繞著咖啡杯邊沿轉圈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檔案遞過去,“值得麼?”
伊殤端起咖啡輕泯一口,“他們是我的親人。”手指一下一下敲打著檔案。
焚憶不再勸告,他明白,伊殤太在乎從前,那對夫婦是伊殤的養父母,至於親生父母,誰也不知道,伊殤的背景太幹淨,一看就是被人處理過。
伊殤沒有再停留,拿了東西就轉身離開,“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來找我。”伊殤沒說話,但那不屑的眼神成功的氣笑了焚憶,“你還是那樣,傲嬌。”
伊殤並沒有打算回學校,走在髒亂的紅燈區,刺眼的霓虹燈來回閃爍著,穿著暴露的女人,衣冠楚楚的男人,構成了夜色下最迷亂的舞蹈。
走到南街巷口,一個生鏽的大紅鐵門在黑夜中有些詭異,伊殤推開門,沒有吱嘎那樣令人厭煩的聲音,這裏還是有人住的,剛踏進院子,一隻龐大的哈士奇從老舊的磚瓦房內撲了出來,“嗚嗚”的叫著,兩隻爪子不停的扒拉著伊殤的褲腳,碩大的腦袋一下一下磨蹭著,“大哈,好久不見。”伊殤惡趣味的揉亂了大哈頭上的毛,看著它委屈的叫,大哈是很聰明的,在它那個處女座爆棚的主人的教導下,它也明白了,“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可亂”的至理名言。
“阿殤,這是我剛給大哈梳好的毛,你怎麼又弄亂了!”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配白襯衫的y國男人不滿的抱怨,眼睛死死的盯著哈士奇的頭頂,大哈委屈的退了兩步,還是不情不願的走到了男人身邊。
“dylan,你還是老樣子,這麼的龜毛。”伊殤半開玩笑的說。
“哦,mydear,你知道我看到髒亂的東西而不去整理就像麵對討人厭的下雨天一樣,所以失陪一下。”狄侖一臉焦躁的把倒黴的大哈牽走了,伊殤習慣的走進屋裏,不得不說,真的相當幹淨,各個東西都整齊的碼在合適的位置,稍微改動一下都會感覺到不完美了,不得不說,狄侖的超完美主意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就算腹黑的伊殤,麵對那不停的念念碎,也會感覺到挫敗。
趁著狄侖幫狗狗梳毛的時候,伊殤打開了文檔,隻有兩頁紙,薄薄的,卻重似千金,越往下看,伊殤的麵色越沉重,直到第二頁最底端,微微閉了閉眼,從飲水機接了杯水,慢慢的將紙放了進去,靜靜看著它慢慢溶解,不留一絲痕跡。水還是那杯水,好似沒有什麼變化。
狄侖過了好久才從狗狗的洗澡房出來,不過大哈並沒有跟過來,看到伊殤墨色瞳孔微微失神的樣子,“阿殤……”
“dylan,我想我該擴大勢力了,把y國的人轉到華夏吧。”伊殤微微低著頭,長發遮住了他臉上的神色,可狄侖卻明白,此刻的伊殤就像一頭沉默的孤狼,隱忍待發。
“yes,sir.”狄侖恭敬的彎下身子,像極了一個優雅的仆人,y國人待人紳士禮貌,隻是眾人不知道的是那隱藏在骨子裏的自大與驕傲,而他們臣服的對象,也必定是最優秀的王者。
司牧調動狼部壓下華夏國家組織血煞對伊殤的監視,並開始壓製各大勢力,以便於伊殤勢力的轉移。於是,就出現了這種狀況,司家老太爺剛剛下達命令將商業勢力圈擴大,抵製不明勢力入駐國內,下午命令就撤銷了。並且司家企業開始接納外來商業的合作,司家老太爺焦躁了……